“还有他后背的伤口,昨天处理的比较草率,今天抹一点这个药水,用纱布包起来。”
“这里天气热,没有空调,别让伤口化脓。”
我点头,把所有药物的使用方法都记住。
阿媚去卫生间洗了脸化了妆,从断电的冰箱里拿出几片面包递给我。
“将就点吃这个,如果你想吃别的,只能自己下去买。”
“这片区域几栋楼里住了上万人,华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你出去多半没人注意。”
说完,她拿上衣服离开。
“等等。”
我开口叫住她。
“你不会跟别人透露我在这里吧?”
“当然不会,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这人别的好处没有,就是别人对我真心,我也对别人真心。”
“这话可没有什么说服力。”
阿媚看了一眼时间,不耐烦道:“那我还得怎么样?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上班。”
这更是不可能,先不说水哥现在离不开人,就算是能离开,我也不能就这么出去。
“早点回来。”
回应我的只有重重的关门声。
我吃了干巴的面包,给水哥换上药之后,注意力才重新回到眼前。
把所有的碗筷都洗刷干净,然后又把房间收拾干净。
屋子虽然不大,但是架不住太脏乱差。
一直收拾到中午才干净。
忙活完,我才有空坐下来喝水休息。
房间在三楼,临着一条马路,早晨的时候,外面可以说是很热闹。
叫卖的小贩,还有孩子和大人的争吵声。
只是这一片并没有多少汽车经过,有的也只有自行车或者几个摩托。
我把地形迅速的记在脑海里,即使发生意外,也能确保能够第一时间逃离。
下午的时候,水哥醒过来一次,我问他哪里难受,他说头晕。
很快又睡过去。
晚上八点多,外面响起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
紧接着房门被打开。
阿媚进来之后,不确定的看了一眼,又看看我,有些诧异。
“我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我的家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干净了,你是田螺先生吗?”
接着,她脱了高跟鞋走进来,把一个袋子放在茶几上。
“犒劳你的,吃吧。”
我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堆饭菜,不过很明显应该是剩下的。
尽管如此,对于已经连续半个多月啃面包喝凉水,没有好好吃饭的人来说,这些也足够了。
我吃着饭,旁边的阿媚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