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端著洗腳水走進屋內,「小姐,姚侍衛方才說殿下今晚有事要處理,您不必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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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瀟哪裡是有要事處理,只不過是因為晚飯後和沈初酒又鬧了不開心罷了。他不想傷害沈初酒,可是他做的一切在沈初酒的眼裡就是束縛,是枷鎖,讓沈初酒難以接受。
戰瀟負手站在窗邊看著沈初酒屋子的燈火熄滅,姚輕在一旁說道:「主子,有問題就要解決,您不說王妃永遠不會明白的。」
戰瀟瞪了眼姚輕,姚輕立馬識的退下。
姚輕一語中的,要不怎麼說姚輕是最了解戰瀟的人,他走後,戰瀟想了想姚輕的話,說的確實沒錯,但是他也沒什麼問題要解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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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初酒晌午時分帶著雲雀走進壽康宮。
馮太后多日未見沈初酒,此刻見著了樂的合不攏嘴,對沈初酒噓寒問暖的,還順勢問了沈初酒身體的事情呢。
沈初酒的唇角微微揚起:「只是偶感風寒,怕將病氣過給太后,前些日子就沒來。」
馮太后微微頷,嘴上雖說著沈初酒懂事,但是心裡比誰都清楚沈初酒在糊弄她。
薛太妃去暗香園那天,菖蒲便將消息遞進了壽康宮,馮太后可謂是對暗香園的情況了如指掌。
馮太后看向沈初酒說了聲:「小酒,若是你在御親王府住的不舒服了,便搬來壽康宮住吧。」
沈初酒聞聲怔住,馮太后見狀笑說:「哀家和薛贏鬥了一輩子了,沒人比我更了解她。」
馮太后倚靠在金絲軟枕上繼續說道:「哀家知道,即使戰瀟回來了,御親王府還是薛贏執掌中饋。」
沈初酒靜靜的聽著,並不接話。馮太后只提了一下二人的從前,卻並未細說二人的仇怨,她不說,沈初酒也能猜個七七八八,無非就是朝堂那點事罷了。
沈初酒聽到最後,才明白馮太后話里話外的意思,大概是想讓她做榮安帝的妃嬪,還許諾她妃位,這樣的位份在後宮已經算是高的了,畢竟到現在為止,榮安帝的四妃還未滿,更多的都在嬪位。
沈初酒提了提唇角,笑說:「多謝太后娘娘抬愛,臣婦去御膳房瞧瞧。」
沈初酒走後,竇生跪在馮太后的腳邊給她捏腿:「娘娘,御親王妃這是何意?」
馮太后輕哼一聲:「還能是何意。」
就是不接受的意思,但是卻不著痕跡的婉拒,本文來自騰訊群五2④9令八192上傳,入群可看更多肉文沒說接受也沒說不接受,就衝著她說的「臣婦」二字,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馮太后在竇生的耳邊吩咐了一番繼而拂袖示意他去做,她單手支頤閉眼假寐,想用沈初酒這個棋子還真是得費一番波折,正如竇生說的,沈初酒不是個好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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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御膳房的路上,雲雀問道:「王妃,太后娘娘這是何意?」
沈初酒沉默不語,馮太后明面上對她好,是因為她有利用的價值,一旦她沒有價值了,便棄如敝履。方才馮太后的意思就是想讓她入宮為妃,剷除長孫皇后。她雖隻字未提長孫皇后,但是話里話外已經說明了她對長孫家族的厭惡。
沈初酒快走到御膳房門口是囑咐道:「今日之事別跟殿下提。」
這時,一個著寶石藍刺金衣衫的少年走出御膳房,隱約聽見宮人道:「太子您慢走。」
沈初酒看了眼那位少年,眉眼處帶著幾分清秀,帶人接物也算的上風度翩翩。少年掃了眼她,也未曾多想便抬腳離開了。
「這位太子是長孫皇后的兒子?」沈初酒略帶疑惑的說了聲。
御膳房的康公公見著沈初酒走來,連忙迎上來笑說:「太子戰鈺乃是先皇后的兒子,王妃切莫弄錯,平白招來怨恨。」
這話是在點醒沈初酒,切莫在宮裡亂說,畢竟長孫皇后能坐上皇后之位也是有不少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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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瀟路過慶元殿時,見著榮安帝跟著竇生離開,他眯了眯眸子,傳言戰麟和馮太后不睦,也不知道這次馮太后為何請他去壽康宮。
姚輕見狀連忙拍了把腦門:「主子,屬下忘記告訴您,王妃今日入宮了。」
戰瀟語氣略微急促:「你怎麼不早說?」言畢,他抬腳跟著戰麟走去。
姚輕縮了縮脖子,他不是太忙忘了嗎,現在說應該也不算太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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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酒端著茶點走進壽康宮時,見著戰麟時微微屈身行禮。馮太后的度竟然比她想的還要快,方才都拒絕了,此時竟然將戰麟請來了,傳言戰麟好美色,被他相中的人基本都入宮為妃了。
沈初酒佯裝不懂,她從雲雀手中接過茶點笑說:「太后娘娘您嘗嘗這杏花糕,是今早採摘的杏花做的呢。」
馮太后象徵性的吃了一小口,敷衍道:「是不錯呢。」繼而不著痕跡的轉了話題。
正說到戰麟和沈初酒時,戰瀟突然走進壽康宮。馮太后聽著門外的請安聲,神情微滯。她不悅地蹙了蹙眉頭,這個節骨眼戰瀟怎麼來了?
戰瀟跨進寢殿給馮太后行禮後自然的坐在沈初酒身邊的椅子上,道:「臣今日下值,聽聞小酒也入宮了,特地來接她回府的,太后娘娘不會怪罪吧。」
馮太后尷尬地笑了笑:「自然不會,看著你們夫妻二人如此恩愛,哀家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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