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郴予显然不想跟他说话,又不得不说:“你管我?”
裴邺笑了一下,转过头跟周鸢嘀嘀咕咕说:“跟你一个德行。”
周鸢瞪了他一眼。
裴邺继续跟他商量:“要不你签到我那个俱乐部吧?”
周郴予坚决不向资本家低头:“我就随便玩玩,我才不签。”
而且,他也没打算拿这当主业干。
裴邺说:“那你什么时候想玩,我带你过去看看。”
周郴予:“嗯”
周鸢松了口气,结果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又跟个刺猬似的要打起来了。
裴邺:“你去楼下睡去。”
周郴予:“那又不是我家,我才不去。”
裴邺:“这儿也不是你家。”
周郴予:“这儿是我姐租的房子。”
裴邺:“你都要结婚的年龄了,赖着你姐,你也是有意思。”
周郴予被他这么说,瞬间炸毛:“你一把年纪了都没结婚。。。。。。”
裴邺打断:“哎,谢谢提醒,快了。”
周鸢看他俩又吵起来没完没了,只好说:“那你俩,一个睡沙,一个睡卧室。”
最后,周郴予主动说要睡沙。
没别的原因,单纯就是觉得裴邺不是好人,防止他半夜靠近她姐的屋子。
于是,前半夜只要裴邺开门,周郴予就支棱起脑袋盯着他。
裴邺真是服了:“你大晚上不睡觉,睁着两眼珠子干嘛呢你?我俩不用你当保安。”
周郴予振振有词:“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两个人声音都不大,完全靠气音声,谁看谁都很不爽。
周郴予补刀:“你尿频吧你?膀胱有问题还是前列腺有问题?”
裴邺气笑了,特别想怼他一句:我前列腺有没有问题你姐最清楚。
但这话可不适合对小舅哥说,容易挨揍。
裴邺甘愿认栽:“我水喝多了,行了吧。”然后回了屋。
裴邺是凌晨两点多溜到周鸢房间的,那时候周郴予早就睡着了。
裴邺掀开被子从后抱住周鸢的时候,周鸢吓了一跳。
“睡吧。”
周鸢听到他的声音,继续睡了。
第二天,裴邺起的还挺早的,怕小舅哥一大早起来作。
结果,一出客厅现沙上就剩一条毯子了,人没影儿,也不在卫生间。
他走到另一个卧室门口推门一看,果然,睡他房间去了。
裴邺抓了抓头,又回了周鸢屋里。
早上,等他俩走出房间的时候,周郴予已经醒了,装模作样假装昨晚他并没有被冻醒跑去裴邺那个屋子睡觉。
看着他俩从一个屋出来,显然心已麻木。
裴邺走到他那个屋里,笑着说:“被子叠得挺整齐啊,比我叠的整齐多了。”
周郴予继续装聋装瞎。
吃完饭,裴邺要出去,问他:“去不去,我带你过去?”
周郴予待家里也没事儿干,打算去他那个俱乐部玩玩,说:“行。”
裴邺把楼下的钥匙扔给他:“以后自个儿去楼下睡去。”
周郴予别扭地说:“我自己有钱,谁要去住你租的房子。”
裴邺算是现了一个问题,不知道周鸢爸妈什么性格,反正这姐弟俩的嘴是一个比一个硬。
好在,他这人从来不嘴硬:“楼下租了一年,算是我抢了你那屋,表达的一点点歉意?”
周郴予看他态度还行,也说不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