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一瓶新药,我不好意思的道,“真是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又不贵。”停了一下後,“不然,每个月才你的工资里扣除来就好。”
体恤到我的心情,风补充道。
“好的。”我连忙点头。
“这药不贵的,都是些中药材熬制,我和那医生比较熟了,所以你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我感激的道,“那谢谢你了。”
我是如此信赖他这个朋友,但不属於我的东西,怎麽也不可能强求,仅仅是两个月後,在一个闲逛中,我看见一家中医店铺,兴致所致,就和那位白发垂须的老人聊了起来。
当聊到头疼时,我忍不住钦佩的说,中药真是神奇啊。
结果引的老年人也好奇异常,於是,我当天下午就取了一粒胶丸。
打开一看,老人就告诉我,虽然都磨成粉了,但这绝不是中药。
我心中生疑,但还是回到了酒吧。
可能是风为了安慰我?
但总是无法放心。
挣扎了几天後,我忍著心疼,狠心买了一盒最初服用的昂贵药品,拧开胶囊,里面的细小颗粒在颜色上和风的一模一样,磨碎後,几乎毫无差异。
我脱力般跌坐在床边,风是不可能知道我的伤的。
那麽,是谁告诉他的?
那药,又是谁告诉他,要他交给我的?
寒意从脚下升起,我抱住双臂,静静吸气。
是他们吗?
不会的!
我咬著指甲,胡思乱想著……会不会是巧合?
如此高价的巧合?
那就更不可能了。
一夜无眠,我决定试探著探探风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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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我百般引诱下,风还是不露一丝破绽,但就是这份滴水不露,让我最终确定,我以为的海阔天空不过人别人将丝网放大了些而已。
我抓著头发,他们到底要怎麽样?为什麽不现身?
我的记忆残缺的厉害,根本不清楚我和他们有什麽纠葛。
“风,我想辞职……”我低声说道。
风还未回话,才後面走过来的小临就嚷嚷著,“为什麽?为什麽?”
风靠在吧台上,抽出一根烟,久久不语,等烟草燃尽,才道,“你都知道了,昨天你忽然问东问西,我就怀疑了……”
“什麽?你在说啥?”小临一脸迷惘。
风‘啪’的一下递给小临一杯酒,“17桌,快送去。”
小临不甘愿的嘎嘎嘴,慢吞吞的走开……
“在你刚来的第二天,就有人找到我,是我惹不得,得罪不起的人,他提出的要求很简单,不惊动到你就行,每周汇报一次你的情况,後来,
你头疼,他给了我一瓶药,我去检验过,是很好的缓解头疼的止疼药,所以我给了你……”风无奈的道。
我静静的听著。
风递给我一个杯子,“我想你们是情人吧。”
“什麽?”我的手一颤,玻璃杯滚落在吧台上,洒出一片水渍。
“怎麽可能?”我低声道。
“是吗?可是那个男人一提到你,连声音都柔了几分,他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好,但还是每周都来听我报告,其实只要电话和网络就可以解决的。”
我有些难堪,一些事情并不是外人看来如此,但如果外人都这样看,那麽事实又怎样呢?
“你说身体不好?”我小心的问,“他叫什麽?”
“恩?”风睁大了眼睛,“你不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