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她神色驚變,回頭一看?,范凌正一邊走著一邊寬衣解帶,紅艷艷的郎袍落了一地。
「我、我正在沐浴,你進來作甚,你快出去!」
李青芝甚至都沒有想?好開端如何展開,人就已經?大刀闊斧地過來了,她無疑是驚慌失措的。
然飯都到了嘴邊,哪裡?有不吃的道理,何況范凌本就是來享用美餐的。
就如同失聰了一般,范凌繼續扒拉著身上的衣服,直到身上只??x?剩下一條褻褲,李青芝臉紅似血地背過身去,將?臉埋進手心。
她倒是想?跑,但渾身一件小衣也沒有,跑出去也是自?取其辱。
就只能像陷阱里?的兔子,等著獵人過來拾取了。
悉悉索索的,好似是最?後一件褻褲也被丟在了地上,李青芝心跳如擂鼓。
「你這人怎麼一點?都不講章程的,這還不是床!」
李青芝被這廝的猴急給驚著了,氣得大罵道。
正罵著,有一股力?道攀住了桶沿,兩隻腳一前一後踩到了水裡?,李青芝甚至感覺到水都比先前灼燙了幾分。
緊接著,一具寬闊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嚴絲合縫地貼上了她,沒有一絲布料的阻隔,那相?觸的感覺簡直能把人送上天。
像是一瞬間窒息了,李青芝將?頭伸出桶外喘著氣,臉蛋熱得像是下一刻就要融化。
兩條長而有力?的臂膀從左右探出,將?她牢牢圈在懷中不得寸逃。
她感受到了對方時刻叫囂的欲。望,直抵她命門,讓她渾身都跟著發顫。
「既是沐浴,不如我們一同沐浴,也省了時間。」
范凌說這句話時是勾著她耳垂的,因此?話語有些含糊不清。
唇舌不老實,手也不老實,就這一會功夫,幾乎將?她全?身都熟悉了一遍。
她忍不住輕喘著,體力?也隨著范凌的放肆而流失,她漸漸軟倒在范凌懷中。
想?來是背對著不合他的心意,范凌將?人翻轉了過來,將?盛景收入眼底。
那些薔薇花瓣的存在讓那將?遮未遮的玉雪峰巒愈發勾人,此?時此?刻,范凌哪裡?還需要忍耐,低頭覆了上去……
若是此?刻琉璃和岫玉守在浴房門口,一定能聽?出那一陣陣微弱輕吟的聲音是屬於?她們公?主的。
可惜她們在屋外,聽?不到浴房那細微的動靜。
就在李青芝以為?這廝就要在這裡?對她「動粗」時,范凌卻?是將?手自?水下抽出,從浴桶將?她撈了起來,扯了一塊乾淨的巾子,胡亂將?懷中軟成一團的人兒裹起來,也不穿木屐,橫抱著將?人從浴房抱到了床上。
春日還有些寒涼,但屋子裡?燃著洶洶炭火,倒也不冷。
到了床前,將?全?身雪色逼人的少女放到床上,自?己胡亂用李青芝用過的巾子擦了擦身子,也隨之爬了上來。
李青芝反應過來,也迅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一雙眼眸水波盈盈地看?著正如猛虎撲食一般湊近她的范凌,唇色嬌艷欲滴,一看?便是經?過了一番憐愛的。
「今夜還是在床上吧,浴桶不適合初次,日後等你習慣了再用它。」
說著,范凌一雙大掌扯開了錦被,猶如靈蛇入洞,鑽了進去。
屋外,琉璃和岫玉聽?著自?家公?主的一系列毫無氣勢的怒斥,心底笑開了花。
月上柳梢頭,李青芝也度過了傳聞中最?難的那一關,此?刻正被動作溫柔地善待著。
很古怪的感覺,好似疼又好似不疼,還有些麻麻的。
范凌卻?是是個很懂事的,不需她說,自?己便將?前菜給一一擺了上來,雖說還是會疼,但阿娘說了,頭遭總是會不舒服的。
如今那股痛意幾乎消散殆盡,一股說不清的渴望悄然而生,讓她忍不住亂扭。
如今二人正做著世間男女最?親密的事,李青芝這點?小動作自?然逃不開范凌的注意,他繼續施展著他的溫柔,將?滿心肆虐盡數耐心壓下,撫著少女的臉頰問:「怎麼了,還有哪不舒服?」
李青芝此?刻聽?不得范凌這等滿含情。欲的沙啞聲音,更表達不出自?己的小心思,只哼唧了一聲道:「不知道,就是難受……」
少女一身雪肌瑩潤,青絲如墨,隨著主人的晃動在枕間拂來拂去。
瑩白的小臉如今早已被嫣紅浸染,一雙眼眸在此?刻也是難受地泛著水汽。
范凌喉結滾動,狠狠咽了口唾沫,俯身吻了下去。
范凌身處內里?,怎能不知她難受在何處,心智崩塌的瞬間,再不遲疑,如北風捲地一般,帶起無數草木驚呼……
李青芝現在有些後悔,她就不該說自?己難受,如今要過了頭,她反而招架不住了。
到了難捱處,李青芝看?著和白日判若兩人的范凌,忍不住緊扣著郎君緊繃如磐石的肩胛,染了丹蔻的指甲不受控制地在上面劃出一道又一道。
生理性的淚水也被帶出,還被范凌說了句梨花帶雨,氣得她又撓了好幾下。
不過這人此?刻全?然不在乎,只專注於?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耕耘,大有讓其長滿鮮花的架勢。
這場耕耘持續到深夜,范凌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老牛,將?地來來回回翻了三遍,要不是理智尚在,他怕是還要多翻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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