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提前约了西餐厅的位置,到了后直接入座。
离两人不远的一桌上,几个女人嘀嘀咕咕。
“那不是阮梨和时序么?”
“他们两个居然会一起出来吃饭,真是稀奇。”
“悦心,你不是说阮梨不喜欢时序么,怎么他们两人看起来还挺恩爱。”
被点名的白悦心看向阮梨和时序所在的方向,不甘的握紧拳头,将衣服都拉的有些皱。
“悦心啊,这样不行,照这么发展下去阮梨的心迟早是要被时序拢在手里的。”一旁的女人讥笑道。
“闭嘴,敛哥哥什么样还不用你们说。”白悦心没好气的说。
阮梨一只手撑着脑袋看向时序,吊儿郎当的表情让时序很想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喏,你爱吃的七分熟。”
时序没想到阮梨记性还挺好,记得她的喜好。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阮梨有些期待的问。
时序点了点头,“还不错。”
两人吃东西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时序皱起眉头看去,果然是白茶茶。
“敛哥哥,好巧,可以和你们一起拼个桌么?”白悦心手指姣着衣服下摆,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阮梨刚想拒绝时序反倒开口了:“坐吧。”
随即她起身让白悦心坐了过来,白悦心正暗自窃喜,就见阮梨一把将时序拉到他腿上坐下。
时序就那么坐在了阮梨一条腿上,甚至可以优雅的翘个二郎腿。
“婳婳没地方坐就坐这。”阮梨挑眉道。
时序翻了个白眼,虽然坐在他腿上的感觉很奇怪,但能气死白茶茶她就满意。
“敛哥哥,能递给我一张纸巾么?”白悦心小声道。
阮梨无语,明明纸巾就在桌上,她自己伸手就能拿到。
“敛哥哥。”白悦心又唤道。
阮梨直接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给她,又抽了一张出来拉过时序的手。
“怎么和小时候一样邋遢,吃个饭都能弄脏手。”
说着还认认真真的给时序擦起了手。
“我自己擦。”时序别扭极了,抽出自己的手。
阮梨立刻又拉了回去,“有我在,祁总不需要干这些事。”
时序一阵恶寒,阮梨是哪根筋打错了突然这么油腻。
虽然在她眼中阮梨油的要死,但坐在对面的白悦心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能让阮梨做出这种举动的人怎么可能是时序。
“是啊,婳婳还是这样,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出去野餐,她甚至摔的全身泥。”白悦心嫌弃道。
“也不知道以前是谁逗人家流浪狗,被追了三条街。”时序淡淡道。
白悦心脸一阵通红,又想起小时候自己拿骨头逗一只流浪狗,被活生生追了三条街,那次之后便对狗产生了心理阴影。
时序突然想起小时候那次她摔进泥潭里,是阮梨冒着危险把她拉出来的。
还和她说:“别怕,小爷我会救你上来的。”
那时候只觉得他装逼没有多想,现在想想还真应该谢谢他。
这一顿饭,白悦心吃的憋屈,快乐是对面两个人的,与她无关。
从小到大阮梨带给她的印象就是浪荡不羁的公子哥,他看谁都深情,似乎天生就是一个不会专情的人。
但今天他对时序做的种种事都让人颠覆了对他的刻板印象。
在时序面前,他收敛了身上的戾气,会细心的给她擦手倒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白悦心可望而不可及的。
“你继续吃,我们就先走了。”阮梨拉着时序走出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