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深夜,洛阳近前函谷关
在陈元紧赶慢赶下,陈家军的三万五千大军终于来到了洛阳函谷关。函谷关内军帐林立,士兵巡逻井然有序,在中间的位置,还能看到里面亮着灯。
“这个时候了还在商议战事吗?”陈元向大帐的方向望去,小声嘀咕了一句。
“您可是陈元陈郡守?”函谷关外看守的门吏远远地看到大军前来,便向陈元行了个礼大声询问,并焦急地快步赶到了陈元马前。
“正是!”
“盟主大人,会稽郡郡守陈元到了,函谷关有救了!”门吏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扭头就迅跑到了关内,大声向军帐的方向禀报道。
“什么情况,我在这里这么受欢迎吗,闹得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陈元下马后跟随着另一个门吏的脚步,与自己的手下亲信们一起来到了盟军的中军大帐,一眼便看到了眉头紧锁,极度不悦的盟军盟主袁绍。
“陈将军,你终于来了!”袁绍一看陈元进入帐中,赶忙前迎接。
“我就是讨伐黄巾军的联盟盟主袁绍袁本初。”
“在下是。。。”
“您的名号就不用介绍了。”袁绍打断了陈元的话笑着说道,“陈元将军的威名,整个盟军都听说过。靠着一万士卒诈败,在粮仓火攻波才,歼敌一万五千,收缴一万五千一战成名,仅凭此战功绩,就足以让本初亲自给将军写信。”
“袁盟主客气了。本将军也只是略施小计而已,区区三万黄巾军还不在本将军的眼里。”陈元有些浮夸地自夸道,“何大将军在哪里?”
一提到何进,袁绍刚有些舒缓的眉头又立刻紧蹙了起来。
“正是因为此事,我才焦急万分,日夜吩咐手下,只要陈将军至此便立刻禀报。”
“可是生了什么大事?”看到袁绍满脸惆怅,就是傻子也知道盟军当中必然出了大事。
袁绍深深叹了一口气,回到了中间摆放着地图的桌前,用手指着函谷关说道:“前些日,黄巾军领天公将军张角派手下张曼成带五万大军攻打函谷关,我们众将军同仇敌忾,轻松将敌军击退,敌军见我军士气迅猛,很快便主动撤军,四散而逃。”
“这不是好事吗,为何袁盟主却闷闷不乐?”
“可大将军何进贪功冒进,认为此时是歼敌大军的好时机,非得亲自带兵追赶敌人,我们所有人都力劝何将军不要冲动,他却完全不听,执意前。”
“五万大军,来函谷关露了一下脸就立刻撤退,很显然后面早已安排好了埋伏。”孙坚听袁绍说完,立刻清楚地分析道。
“就连陈将军的手下都知道这是陷阱,那蠢。。。那何将军就是不听,非得带着八千精兵前去追赶敌军。”
“最后何大将军中了埋伏被敌军俘虏,跟着他出去的八千随军被全歼。现在张角带着二十万大军屯兵函谷关,叫嚣着让我们开关投降。”
“二十万大军?哪来的二十万大军?”?陈元一听这个数字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虽然知道黄巾军起义的时候声势浩大,但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叛军居然能有二十万!
“二十万都是少的。”袁绍忧心忡忡地说道,“黄巾军大小信众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也有五六千,要不是诸位将军前几年对黄巾军的围剿以及陈将军的火攻,恐怕得有三十万之众。”
“我靠,三十万!”
“现在陈将军知道我们有多难了吧。”袁绍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请陈将军前来也不是给您添堵的,只是这军中之事陈将军身为盟军一份子自然有权知晓。”
“天色已晚,陈将军先和手下下去歇息,明日战前议事我们再详谈。”说完,袁绍便安排手下将陈元带离了中军大帐,前往提前给他们安排好的军营当中。
“二十万,这得消耗我多少南蛮入侵和万箭齐才能打败敌军啊!”陈元欲哭无泪,小声腹诽道。
第二日清晨,盟军所有将军便在号角的吹奏下66续续前往中军大帐参与战前议事,这些将军当中,除了各方州牧、郡守外,自然还有未来的天下中心:刘备与曹操!
袁绍作为联军盟主坐在主座,其余将军按照在朝廷的职位高低分别坐在了两边,而陈元恰好和曹操与刘备坐在了一起。
“哇哦,这都是以后的当世猛将,要不是怕被别人以为是变态,我非得前一个个去握手,激活我的一大堆武将技能。”
同陈元身后的孙程黄祖四将一样,其余武将也都分别站在自己将军的身后。站在曹操身后的四位将军从左往右依次是夏侯惇、夏侯渊、曹仁与曹洪;而站在刘备身后的便是武圣关羽和万人敌张飞。
“何将军之事大家也都知道了。我们现在急需几位将军带着手下猛将去将其救回,挫挫黄巾军的傲气,否则我联军大将军被敌军掳走,岂不让天下人耻笑?那位将军愿意前往?”
尴尬地是,在袁绍说完之后,场众多将军居然没有一个人主动提出营救何进,也不知道是这何进人缘太差,还是后怕黄巾军再布下什么埋伏。
“诸位都是朝中重臣,居然没有一位将军敢与黄巾军正面对抗吗?”袁绍十分不悦地说道。
“袁将军身为联军之主,为什不主动做出表率,亲自前往呢?”皇甫嵩故意说道。
“我身为大军领,亲自前往会大军导致群龙无,所以才特意给诸位将军一个机会,可诸位将军没有一个敢去吗?”
放屁,简直是放屁。不愿意做出头鸟,想消耗其他人实力的想法就连不怎么懂兵法的陈元都看了出来,就更不用说其他的“人精”了。
“满帐诸侯,皆为鼠胆。本将军愿意前去!”
众人立刻惊讶地偏过头,直直地盯着整个军帐中唯一一个自告奋勇举起了手的将军陈元。
“这么好一个获得声望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