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小洋闷闷地答应道。
尤拓小心翼翼地褪去了他的脏衣,抱进了浴缸。
“你……”尤拓看着佝偻着背的乔小洋,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面。
之前的他,不是这样的。三个月前的乔小洋会理所当然地让他帮自己洗澡,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我自己洗。”乔小洋低着脑袋,他耳畔一直回响着女护工骂的话语。
€€€€废物一个,最烦伺候你们这种残疾人。
€€€€自己洗啊,大少爷当习惯啦,你现在就个精神病。
€€€€要不是你家有点钱,你父母还做个人,你这种玩屁|股的早被丢在大马路上乞讨了。
€€€€臭死了,你怎么没被自己熏死啊!
€€€€真让人作呕……
尤拓解下了自己墨绿色的领带,绑在了眼睛上,“我帮你。”说着,他摸到了浴花,在浴缸中打湿后,递到了乔小洋的面前,“挤一点沐浴露。”
“哦。”
尤拓凭借着对乔小洋的熟悉,帮他有条不紊的清洗着身体。
突然,乔小洋开口问道:“你、去哪儿了?”
“啊?”尤拓不解地抬起头,他用手指撑起了领带的一边儿,他看到乔小洋的脸上挂满了泪痕,泪水交汇在下巴处,而后落在了浴缸里。
尤拓想伸手帮他拭掉,但犹豫之下,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圣诞节前和夫人他们去了……马来西亚,过完节才回来……”尤拓回答乔小洋的时候,不敢他,他怕从他的眼里看到失落和痛苦。
良久,乔小洋低声问,“他们……不要我了,对吗?”
“……”
七夕限定:无头女尸回溯档案上
成年人的晚熟爱情没有少年时的热烈和奋不顾身,哪怕有过轰轰烈烈的相爱,但也仅限于两人之间,这是默契、也是心照不宣的约定。
岁月静好固然是好事儿,但是久而久之总有人会缺乏安全感。
€€€€因为得来不易、就会小心翼翼。
所以总要有人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点,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和契机,去为平静沉闷的相处投入一些新的涟漪。
“你已经看了我半个小时。”蓝覃抬起眼皮看向正从书后盯着自己的梁络绎。
被戳穿的梁络绎立刻故作镇定轻咳了两声,原本偷偷摸摸的偷看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扫视,“我看我对象,不违法吧?”梁络绎的语气一本正经,完全听不出是在调|戏对方吧。
蓝覃将拖把靠在墙边,双手在自己的围裙上擦了擦,朝着梁络绎走了过去。梁络绎有些犯怵地看着他,蓝覃伸手勾住梁络绎的脖子,没打招呼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梁络绎的‘要害’被坐了个正着,疼得他咬牙控诉道:“嗷~嘶……你轻点儿,给你坐废了!”
蓝覃调侃着笑了笑,两手捏着梁络绎的脸说:“那不是挺好的,咱就省了大小周啊。”
梁络绎一巴掌拍在了蓝覃的屁|股上,“想得挺美,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我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合法公民,随意剥夺我的权利是要被……”说着,梁络绎的双指不老实地开了蓝覃睡裤的松紧带。
“被怎么样?”蓝覃一把抓住梁络绎的手腕,利落地掰住了他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
梁络绎吃痛地收回手后,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蓝覃的脸颊边,拇指轻轻地揉着他的唇角,“被……锁起来。”梁络绎说着,另一只手摸到了沙靠垫之后,以迅雷之将手中的玩具‘银手镯’扣在了蓝覃的左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