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本店概不賒帳。」
「若是在下尋回玉佩和儲物袋……」
「這東西都丟了,哪還能找回來,去去去,這種藉口我可是見多了。」
一位衣衫襤褸的少年站在茶樓門口與掌柜吵了起來,隱隱約約聽到「玉佩」、「宗門」幾個字,莊文翰心裡咯噔了下。
被掌柜拒絕之後,少年臉色很是難堪,他往茶樓裡面看了一眼。
餘光掃過禹游身上,少年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那日將他打暈的兇手,他衝到禹游面前,眸中盛滿怒意,斥聲:「是你!搶走了我的玉佩還有儲物袋!」
莊文翰聞言,一瞬間愣在了那裡。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他總覺得禹兄身上有太多的謎團,他的身世與自己查到的「煉妖宗少主」身份有所出入,判若兩人。
沒想到還真不是同一個人。
禹游瞥了他一眼,並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他壓根不記得這個人是誰了。
莊文翰出來打圓場:「這位兄台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少年看著禹游腰間懸掛的象徵他宗門少主身份的玉佩,怒氣沖沖地扯開遮擋住鎖骨的衣物,指著上面的圖騰,委屈又憤怒地開口:「我們煉妖宗一族都會在這裡紋上我們種族的印記。」
莊文翰:「……」
沒錯了,眼前這位少年確實是真真正正的煉妖宗弟子,他所查閱的身份資料跟眼前的少年也算吻合。
少年:「若是你不信……」
莊文翰愁眉苦臉地跟他掰扯了許久。
怪不得那日,象徵著少主身份的玉佩說抵押就抵押,禹兄看來是完全不知道煉妖宗少主的身份。
他有預感,即使知道了,禹兄還是會這樣做。
他為何要打暈這位少年把他的玉佩和儲物袋搶走,理由再簡單不過了。
就是為了吃飯。
他是不是還得慶幸,那日禹兄心情不錯,只是將人打暈,沒有直接殺掉。
莊文翰無奈扶額,正想著要怎麼安撫這位少年的情緒。
禹游吃好了,他把腰間的玉佩和儲物袋解下來丟給少年。
「破爛,還你。」
裡面的東西原封不動,禹游也沒想到那日看著眼前的少年穿著華麗,沒想到就是個窮光蛋,去茶樓吃飯都給不起錢。
莊文翰:「……」
好狠的一句話,兄弟你還火上澆油。
好歹人家是煉妖宗少主,儲物袋的寶貝怎麼能說是垃圾呢。
少年不出所料破口大罵:「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