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父亲。”
阿修罗满脸不可置信,但最终还是坚定点头。
“你……你先带人退下吧。”
羽衣的气吊着,颤颤地话。
阿修罗一愣,而后似乎知道了什么,忙带着众人离开。
屋内,静了下来。
“因……因陀罗,出来吧。”
灯火摇曳,飘乎不定。
“父亲。”
因陀罗从黑暗中走出,眸子中已无情绪。
“我……我也许不是个好父亲吧?因陀罗。”
羽衣喘出最后一口气,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父亲……”
灯,灭了,可能是因为来风。
也可能本该如此。
“你畏惧祖母的力量……无法正视伟力的作用……用爱与团结的可笑话术构建忍宗……
我要让你看看,力量的作用。”
因陀罗身上寒,他一边喃喃着什么,一边抓向了大筒木羽衣的眼睛……
“因陀罗!你在干什么?!”
因陀罗刚挖下羽衣的左眼,就被一只手推开,正是阿修罗。
“阿修罗,别来无恙啊。”
“你就不想让父亲安息吗!”
阿修罗看着淌血的羽衣尸体,语气中满是痛苦。他看向淡漠的因陀罗,有怒气,也有不解。
“不,我正是要实现父亲的志向,不过,是用我的方式。”
因陀罗冷冷开口,不容置疑。
他眼中的赤光,是唯一的灯火。
“你?!”
阿修罗怒而抽刀。
“把父亲的眼睛还回来!”
“哼!”
因陀罗身形一闪,快如闪电,夺门而去。
阿修罗抽刀便阻,却见这个因陀罗炸作一团烟雾,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术?”
自知抓不住因陀罗,阿修罗也无可奈何。
他紧皱眉头,刀尖指地。
“因陀罗……你若想战,只得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