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猎猎,吼声阵阵,五万对战十万的大战即将一触即。
“前面那个就是杀了管亥的什么‘嗜血人屠’陈元?”一位骑在高头大马的黑脸汉子在黄巾军前向周围的两位黄巾军将领问道,而此人,便是黄巾军手下第一猛将张曼成。
“斩杀了一个废物管亥就被称为‘人屠’,简直是不知廉耻,大汉朝廷的兵现在都是这样自娱自乐了吗?”张曼成说道。
“这陈元手下的士卒的确强大,我和管亥将军两人一起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一次与管亥一起力战陈元,却半路逃跑的张燕接着张曼成的话说道。
“那是因为你废物!”一位左眼一道长长伤疤的凶狠男子也骑马来到了两军阵前,对之前直接逃跑的张燕表示极度蔑视,此人便是第二大将何曼。
“何曼,你什么意思,你都没和陈元交过手,凭什么说我废物,说不定你和他交手后还不如我呢?”张燕十分不服气地向何曼吼道。
“论功劳,论杀敌,论抢占城池,你哪一样比得过我?”何曼杀气四溢地瞥了张燕一眼,吓得张燕立刻闭了嘴,不敢再说一句。
“你和管亥那种废物半斤八两,你们的战绩不足以作为凭据!”
另一边,望着十万军众的规模,陈元先想到的倒不是畏惧,而是震撼和羡慕。
“我要是什么时候能有十万大军就好了。”陈元看了一眼身边的将士们,幻想着如果自己有天也能站在十万大军面前挥斥方遒,那该会有多么的爽快!
“会有的,早晚一天,我要让陈元这个名字名留青史,毕竟我也不能白来这一遭!”
“全军听令摆好军阵,严阵以待!”陈元向自己手下的将士们命令道。
张曼成见对方已经摆好了开打得架势,自己也就没必要再考虑什么。十万对四万,怎么看都是颇具优势的打法,只有蠢到极点的蠢材才会失败,比如身边的张燕。
“全军听令,开始进攻!”张曼成一声令下,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着陈元与刘备的军队疯狂冲来。
陈元和刘备见状也不再犹豫,拔出腰间配剑大声喊道:“全军听令,迎敌!”
就这样,刘备和陈元的五万四千精锐和张曼成、何曼以及张燕的十万大军碰撞在了一起,展开了东汉末年第一场十几万兵力相互对决的大决战。
起初,黄巾军在人数的优势一度碾压联军士兵,优势尽显。但在刘关张以及孙程黄祖几位当世大将稳妥地指挥下,联军众人稳扎稳打,且战且退又步步紧逼,凭借着手中的精兵利器,硬是将起初的劣势扭转了过来。
“哦?看来这些家伙还有点本事,比我想的要有用一些。传令,弓箭手准备放箭!”
张曼成一声令下,万余名弓箭手立刻齐刷刷摆好阵势,拉弓搭弦,随后一齐放箭,数万支箭如同流星划过长空,向着联军迅飞去。
之前还用箭雨攻击敌方的陈元,这一次却也尝到了“被射”的滋味,也算是命运无常,天道轮回。
刘关张三人见状,赶忙安排手下步兵准备好盾牌抵挡箭雨,并大声向陈元提醒着,然而陈元却完全不慌不忙,笑着从自己腰带中掏出数百张卡牌。
“箭雨?说到底不还是‘万箭齐’吗,这有什么可怕的?”陈元将手中的数百张卡牌直接扔到空中,嘴中默念道:“无懈可击!”
卡牌在空中随风飞舞,出刺眼的光芒,随后数万支飞箭突然在空中晃了又晃失去了力量,直直地掉落在地。
张曼成一众瞪大了双眼,惊讶地嘴巴都一直合不。
“这。。。这简直就是妖术,甚至比天公。。。”张曼成刚想说些什么,却又突然想起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机,他硬生生地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陈将军居然还会道法?”刘备也一脸惊叹,完全不能理解刚才究竟生了什么。
“嗨,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陈元随便回了一句,轻描淡写地将此事糊弄了过去。
“来人,取刀,本将军要亲自会会这个什么人屠。”张曼成对手下厉声呵斥道。
“大哥,且慢!”何曼也一脸的愤怒,面对会“妖法”的陈元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也想要亲自和这个狗屁人屠试试手。
“那贤弟当心,此人可不简单!”
“再厉害的妖法,还能比得我们天公将军!”何曼拿起了自己的长枪,策马向陈元的方向冲了过去。
“那个什么狗屁人屠何在,出来受死!”何曼来到联军阵前当着五万大军的面对陈元满含鄙夷。
“哪来的宵小,也赶在阵前喊本将军的名字。”陈元悠悠地从阵中骑马走出,面对眼前这个在三国历史没留下什么名字的无名小将都未放在眼里。
“你不配知道本将军的名字,只需要记住本将军的脸即可。”
“因为,这张脸即将就要将你送入地狱!”
何曼策马提枪向陈元冲来,刚提枪想向陈元刺去,却突然被陈元莫名其妙地砍中了一刀,但陈元此时却两手空空。
“哎呀,坏了,忘了把方天画戟拿出来了!”说罢,陈元才刚将方天画戟取出立在马前。
“什么情况?”何曼疑惑地看着自己突然就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所留下的伤口,却完全没现究竟是什么。
“本将军的飞刀如何?”陈元随口找了一个理由,对何曼挑衅道。
“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快来与本将军大战三百回合!”
何曼再次提枪冲去,却又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陈元的长戟劈中,身又多了一道莫名的伤口。
“什么?究竟生了什么?此人的功夫竟如此高深,抬戟落戟的动作都没让我看到,就已经击中我了吗?”
“原来这‘嗜血人屠’,竟真的恐怖如斯吗?”
何曼后背沁满了冷汗,刚才的嚣张也完全消散无影,他现在满脑仅存的唯一的念想只有一个字:逃!
来不及多想,何曼立刻策马转身向着自己军阵的方向全力跑去。
“距离并不是问题,谁告诉你跑远了我就打不到你了?”
“弓骑!酒,杀!”
一道光影飞过,何曼从马应声倒地,整个过程也只持续了几分钟不到。
“什么?军令状刚下第一天,他就已经斩杀了一名敌方大将!”袁绍震惊地从座位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