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型阴茎针就五六厘米那么长,确保许梵无法彻底勃起。
这种u型贞操锁甚至比飞机杯贞操锁更加恶毒。
阴茎针尖端有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球死死卡住尿道,许梵就算膀胱爆掉,不解开的话也无法排尿。
也许是因为许梵很快要上船出现在人前,而船上并不百分百全是天堂岛的人,他被戴维允许站立。
不再是屈辱的跪爬,而是可以挺直腰杆,像个正常人顶天立地一样站着。
这本应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对于许梵而言,却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脚底站立在坚实地面上,地毯上得粗毛有点扎脚,让人觉得痒痒得。
他的站立不仅是身体上的位置变化,更是一种心灵的觉醒。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脚底油然而生,支撑着许梵继续前行,纵然前路依旧荆棘密布。
他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心情,不由舒展开腰背,站姿笔挺如旗帜。
晏云生给许梵准备了很多顶级奢牌的成衣。
他从中挑了一件白衬衫,为许梵穿上,一颗一颗系好所有的纽扣。
系好最上面的纽扣后,领口可以勉强遮盖项圈,不会展露人前。
薄薄的衬衫仿佛一层盔甲,给了许梵满满的安全感。
长久压抑的心情,在此刻似乎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晏云生极有眼光,许梵特别适合白衬衫。
洁白的衬衫如同初雪一般纯净,将他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透亮。
略微修身的剪裁将他清瘦而结实的身材衬托得愈发俊美。
袖口刚好可以露出他精致的腕部,腕骨分明。宴云生取来一只江诗丹顿的腕表给他戴上。
许梵好久没有戴表,觉得有些不适应,抬手调整袖口的位置。
细腻的布料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紧致的线条,既不显得臃肿也不过分修饰,恰到好处地展示了他的好身材。
自从登岛,他就没有穿过衣服。不由得细细去感受柔软的布料与身体间细腻的摩擦。
不去看他裸露的雪白双腿,和衬衫下摆堪堪遮住一半的贞操锁和阴茎。
单单只看上半身的话,这身衬衫干净利落,又不失优雅。
比起穿着休闲运动服的晏云生,他更像名门贵公子。
许梵一如既往地吸引着晏云生的目光。
“真好看······”晏云生由衷赞叹,眼中满是迷恋,也不管戴维还在,忍不住搂着许梵来了一次法式深吻,他感觉自己又要勃起了。
许梵神情麻木,顺从地微微张开嘴,任由晏云生的舌头探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和唾液。
宴云生裤裆上逐渐鼓鼓囊囊起来,他吻着许梵有些难耐得开口:“你的骚喉咙再给我插一下,我真是太喜欢你这张小骚嘴了。”
戴维在一旁听了,淫邪一笑:“宴少爷,临走我再送您一份礼物吧。这样你肯定会更喜欢5204号的骚喉咙。”
“是吗?”宴云生知道他花样多,双眼顿时一亮。
“请允许我将5204号带离一会儿。”戴维极有礼貌地说,用眼神示意许梵跟自己离开。
许梵心中踌躇,却还是咬牙跟了上去。
戴维半个多小时后回来,请宴云生跟自己去隔壁的房间。
他为宴云生推开双开门,宴云生的大长腿跨入房间,只见许梵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孱弱无力得躺在床尾,一条红艳的绸缎像是血红的锁链,绕着脑袋横着绑了一圈,最终在嘴巴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蝴蝶结被唾液浸透,色泽暗沉,像是血液般触目惊心,更像是从嘴里长出了一朵淫靡的罂粟。
宴云生走近,看到许梵身上原本熨烫平整的白衬衫皱得像张揉烂的纸,身躯微微颤抖。
额前的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脸色苍白如霜,沉郁之色凝结于眉眼。眉毛紧拧在一起,死死闭着眼。
原本出尘清雅的脸显得异常痛苦,像一件历经摧残的琉璃玉器,好似轻轻一碰就要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感。
“宴少爷,您可以拆开您的礼物了······”
宴云生不解的拉住蝴蝶结的两边抽开,绸缎落在床单上。
许梵苍白的嘴唇颤抖几瞬,看起来除了嘴角有微微的血迹,与往日并无任何的不同。
正当宴云生疑惑地看向戴维,戴维微微一笑,走过来拍了拍许梵的脸,命令道:“5204,别装死,把你的骚舌头吐出来。”
许梵浓密且黑的睫毛根根分明,不住轻颤。紧闭的眼缓缓张开,双眼通红,明明氤氲着水汽,却又像浓郁的雾霭遮挡其中,古井无波。那眼神空洞的,仿佛灵魂已经被掏空。
他同时张开了自己的嘴,红艳艳的舌头,颤巍巍伸了出来,略微凹陷的舌头中央,新植入的舌钉露出一个金属小球,混杂着血丝与唾液,在温和的灯光中,泛着盈盈的光。
一想到在操弄许梵柔软的喉管时,这枚唇钉会怎么样与自己的阴茎纠缠摩擦,宴云生原本半勃起的阴茎瞬间勃起,顶在了裤裆上。
戴维的微笑依旧,冷漠而残酷,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宴云生的裤裆,识趣得离开了房间,贴心的关上了门等在门口。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窗外草坪上叶片清晨的露珠,在渐强的阳光下渐渐蒸发,楼房的影子也逐渐缩短。
戴维抬手看表,才发现在无聊得等待中,竟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