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下来的时候就用了二十分钟,几乎是连跑带飞下来的;
要是我吸收了那极品灵石修炼,估计我的修为会有质的飞越。
再次出现在篮球场的时候,我看到有十多个半大孩子在球场上追逐嬉戏,村里的老人则是拿着蒲扇一边摇一边交头接耳的聊着天。
我站的位置刚好在黑暗里,她们都没有看见我,然后我就隐约听到她们讨论的话题。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女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们说啊,那个白晓蓝肯定是做违法的事情了,不然怎么可能出去几年就开这么好的车回来。”
另外一个三十多的妇女拍了一下小腿上的蚊子说道:
“对啊,我拍照给我家那个看了,他说这个车要大几十万呢,好像叫什么普拉多还是什么布达拉多的,洋名字拗口,我也忘记了,反正是很贵。”
刚才坐成一排乘凉的人听到有瓜吃,纷纷拿起小板凳凑了过来,围成一圈。
“什么普拉多,布达拉多,这叫揽胜,大路虎,两百多呢。”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路过说道。
“切,你说是就是啊,我家那个在粤省厂里做拉长的,他难道会不认识这个车?”
黄毛似乎对她印象不好,也没有给她面子,说道:
“你有空还是去找一下你家那位,做什么拉长,我大哥就在他附近的厂子做主管。”
“听他说你家那个因为经常喝醉上不了班,被炒鱿鱼了,现在失业躺在租房里,天天跟一帮人喝酒猜码,爽得很呢。”
刚才那个五六十岁的妇女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黄毛道:
“你说的两百多,不会是两百多块吗?”
黄毛听到有人问他,掏出一根烟点上说道:
“六伯母,是两百多万,不是两百多块。”
“刚刚你说这个车是谁开回来的?白晓蓝?”黄毛满脸不相信的问道。
“是啊,可不就是他吗?看他那张小白脸,估计是在外面傍上富婆了,要么就是钱不干净,不然怎么可能买这么贵的车。”
一个抱着蛋大孩子,二十出头的小少妇说道:
“切,难道就不能是借的吗?外面现在也有租车的服务,说不定也不是借的,是租回来装逼的。”
“我刚嫁过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他大年三十跟家里吵架便连夜跑路了,还扬言不财绝对不回来。”
“我猜测他是用这一年多的积蓄租这个车回来装一天的逼,出去了估计要喝半个月自来水了,再说了大家都穷得好好的,凭什么他能财?”
众人听完小少妇的话,也纷纷表示同意。
啊,好久没体验这种人间烟火气息了,这些人挺有意思的,个个都是人才,讲话又好听。
我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站在她们旁边看着她们还在低声议论着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
黄毛也听得入神,看到旁边来了个人,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便惊呼道:
“狗,三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刚想叫我的小名,然后想到什么便改了口。
我没有回答黄毛的话,而是说道:“各位婶婶嫂嫂们在聊什么啊?聊得这么嗨。”
“黄毛,你也是,几年不见,见识增长不少啊。”我看着黄毛笑道。
黄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说道:
“三表哥,我可没有嚼你舌根。”
众人看到是我,便止住了话茬,刚才说我被富婆包养的中年妇女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阿蓝,这么晚还下来玩啊?刚才我们说着玩的。”
“哈哈,没事啊,无聊就聊嘛,这些没什么的,你们聊我,证明你们还在意我,不聊的话,我都以为你们把我忘了呢。”
“再说了,我以后老了,我也会坐在村口聊八卦,可能聊得比你们还嗨,路过的狗,我都能八卦一下它。”
“哈哈,三表哥,几年不见,你口才怎么这么好了,在外面混什么呢?混得这么好,带带老表我呗。”
这个黄毛我也认识,是白晓蓝的奶奶的弟弟的孙子,家里有点钱,奶奶死后,便没有了往来;
有一年肥婆生病,大伯去他家借2oo块看病,还被他爸臭骂一顿。
要不是住在隔壁村,估计平时都见不到,就算见到也不打招呼那种。
现在开口闭口叫着表哥,还让我带一下他。
我才懒得鸟他,便说道:
“表弟,我在外面白天睡觉,晚上打工,很累的,你还是在家继承你爸的畜牧帝国吧,他养那么多猪,你还出去瞎混什么。”
黄毛见我说话的语气怪怪的,哼了一声,便骑上一旁的小鬼火用力的拧了一把油门,车头微微翘起,扬长而去。
我看到他的小鬼火两个轮子转动间出五彩斑斓的亮光,别说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