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心?悅謝懿,哀家也能讓你如願,沒必要每次牽連御親王府,先前的流言蜚語還不夠嗎?!」薛太妃怒斥道。
沈初酒腰板挺直,不卑不亢地說?道:「小?酒自知今日之事險些讓御親王府顏面掃地,小?酒的錯小?酒自會認。」
「當然?是你的錯,也不知道瀟兒怎麼就被你迷上了,事事都要護著你,連哀家的話都敢不聽。」薛太妃拂袖道。
沈初酒繼續說?道:「薛太妃總是把這些事情歸結到我一人身上,您覺得合適嗎?」沈初酒也不給薛太妃反駁的機會,「先前的流言蜚語為何會鬧得那麼厲害薛太妃又怎會不知道裡面的緣由,究竟是誰想要將御親王府推向風口浪尖,真的是我嗎?」
「我自問,我跟著殿下從南羽國前來?大淵,從未做過一件讓殿下顏面掃地的事情,殿下的起居日常以及府里的大小?事宜,我也敢說?我處理的剛剛好?,薛太妃要是真為殿下好?,就不該放任有些人為所欲為,否則,遲早會害了殿下。」
沈初酒雖不知今日之事和薛昭茗有無關?系,單憑薛昭茗那沒腦子的反駁她,她就覺得薛昭茗的存在是個禍害,今日就算她受罰也要拉著薛昭茗墊背。
薛太妃被沈初酒的話氣的頭疼,她指著沈初酒的鼻子說?道:「你,你,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小?酒不敢。」
薛太妃一氣之下怒聲:「罰跪祠堂,沒有哀家的命令不准出來?!」
沈初酒被壽春苑的護衛看送走?,薛太妃坐在太師椅上揉著太陽穴,良久,她吩咐張嬤嬤將薛昭茗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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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昭茗原本都要就寢了,聽著薛太妃喚她,她連忙趕來?,「姑母。」
「跪下!」
薛昭茗不明所以的跪在薛太妃腳下,她從記事起便跟著薛太妃,這還是薛太妃頭一次對她發這麼大的火呢。
「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薛昭茗佯裝不明白,泫然?欲泣道:「姑母,今日之事怎麼可能是我做的,我是表哥的妾,怎麼可能讓表哥的名聲受損。」
薛太妃冷哼一聲:「你現在倒是知道了,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薛昭茗低頭不敢看薛太妃的眼睛,一時間屋內靜的落針可聞。片刻後,薛昭茗這才將今日之事和盤托出,順帶說?道:「姑母,我知道錯了,您別生氣了。」
薛昭茗是薛太妃看著長大的,著實將她慣得不成樣子,就像沈初酒說?的,若是不讓她長點?記性,遲早會害了瀟兒的。「從今天?起,不准再踏出王府一步,你若是敢不聽,哀家就命人打斷你的腿。」
「姑母。」薛昭茗哽咽道,「是表哥遲遲不去我的院子,我又常常被沈初酒壓一頭,所以我才豬油蒙了心?,用?了這種法?子。」
「沈初酒一個外人都能明白的道理,你跟著哀家這麼多?年怎麼還不明白,瀟兒能死心?塌地的喜歡沈初酒,你怎麼不想想這是為什麼?」薛太妃只點?到為止,揮了下手道:「下去吧,哀家乏了。」
「姑母。」
「哀家會給瀟兒說?的,你莫要再做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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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瀟回到墨棠苑遲遲未睡,眼看著都快子時了,還不見沈初酒回來?,「姚輕,去打聽一下她。」
兩刻鐘後,姚輕回來?稟道:「主?子,王妃被太妃娘娘罰去跪祠堂了。」他看了眼戰瀟,欲言又止。戰瀟起身:「還有什麼事?」
「聽聞太妃娘娘發了好?大的脾氣,整個祠堂附近都是太妃娘娘身邊的人。」姚輕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告訴戰瀟太妃今日鐵了心?不讓戰瀟過去幫沈初酒。
姚輕見戰瀟不語,他看了眼戰瀟:「殿下今晚要將王妃帶出來?嗎?」
戰瀟的手自然?而然?的摩挲著腰間的荷包,他強行將沈初酒帶出來?,左不過是挨一頓家法?,只是沈初酒和謝懿真的是巧合嗎?不是說?他對沈初酒介懷,而是覺得謝懿礙眼,每次想到謝懿時,連帶著對沈初酒也不是那麼好?了。
戰瀟抬手示意姚輕下去,姚輕臨走?時還問了聲:「王妃那邊要送被褥嗎?」春季的夜晚稍有些冷,他家王妃的身子若是再有個三長兩短,他又得跑著抓藥。
戰瀟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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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祠堂的門被人打開?,沈初酒緩緩睜開?眸子,一宿未睡,她的眼底帶著些許青色。
薛昭茗走?到她的身旁停下俯視著她,「沈初酒,你可真有本事,自己被罰就算了,還非要帶上本小?姐。」
沈初酒垂眸,鴉羽般的長睫遮住她淡漠的眸子,「你覺得你很虧嗎?不想受罰以後就少在背後搞一些小?動作。」
薛昭茗單膝蹲在沈初酒的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道:「本小?姐只是不想讓你礙我的眼睛,所有的小?動作都只是針對你。」
沈初酒抬起眼帘直視薛昭茗的眸子,「巧了,本小?姐也是如此。」
薛昭茗咬牙看著沈初酒,就算她在這跪了一宿,她還是那麼有氣勢,這種氣勢仿佛是與生俱來?的一般令人聞之膽顫。
「本小?姐不想讓你出來?有的是辦法?,不管你在南羽國是什麼地位,請你記住,這裡是大淵,沒有後台,你就猶如螻蟻般任人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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