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当李姒初急匆匆地感到大厅时,瞧见的又是这么幕。
白家夫人与云家夫妇握手言和相谈甚欢,几人副相见恨晚的模样让她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是否生了错乱。
所以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有谁老同她解释下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她是有多盲目自信才会觉得这两家都会同时看上她,而且还是许多年没见过的云家哥哥。还好她方才没说什么错话,不然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哦对了,还有那个。
少女急匆匆地跑到云琢身边,伸出手对他道“云哥哥,你可否方便同我说说,这小机关鸟口中的含着的是什么”
提到这个,饶是云琢这般公子哥也羞红了脸,他从袖中掏出那只小小的铜雀,摁动机关将信笺从其中抽出,点点地摊开她面前。
“这个东西”他红着脸别过边,“你莫要同你阿姊说。”
回南天过后便是初晴。
明月高高地挂在墙头,李姒初也高高地坐在墙上。
微风轻轻拂过,吹的牵牛花阵乱颤,少女趴在围墙上寻找下去的梯子,但找了圈却什么也没现,于是又泄下气来。
白季梓这个幼稚鬼小屁孩每次生气就要把梯子拿走,她想过去都过不去,麻烦死了
李姒初骂骂咧咧地往回爬,却冷不丁地被块凸起的石砖碰到了手。她微微愣,向下摸去,却摸到了无数凸起的墙砖。
墙砖按着顺序分布在矮墙上,点点地通向地面,就好像是知道她会来找他于是专门弄出的条路样。
她愣了愣,倒也没多想,趁着月色正好还瞧的清,便快地顺着那条小路向下摸索了去。期间还不小心踩到了大白的尾巴,眼看狸奴又要大喊大叫,她趁它作前下了地将猫猫搂抱在怀里,又是阵哄又是阵劝的,才的勉强将它哄安静了。
白季梓的院中轻悄悄的,个伺候的小厮也没有,只有两盏红灯笼在门前晃啊晃。
她轻手轻脚地爬下墙,点点往他门前蹭,抱着狸奴在他门上熟练地轻敲三下。
轻二重,这是他们用惯的暗号。佣人不知,狸奴不知,天边的月亮也不知,大家都不知,她便可常常来找他玩耍。
虽然翻墙是经常的事情,但是这大半夜的翻到男孩子的院子里,她也是会害羞的嘛。
然而屋中的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睡了不应该啊,他什么时候睡这么早。”
平日里这家伙这个时候还在海棠苑打扰她学习呢,怎么这会儿就睡下了。
“小白,小白你在么”
见始终没人应答,于是她蘸了点口水在纸糊的窗户纸上戳了小洞小心往里瞧去,只见里头空空荡荡,床上也是空无人,想来这里应当是没人在的。
不在么,那就再等等罢。
她还有耐心,但狸奴确实不耐烦了,趴在她怀中喵喵的叫。于是少女伸出手摸了把猫咪柔软的白毛,也笑了起来。
“你不要急嘛,我们是来哄小白的啊。他说他很好哄的,也不知是不是在骗我。”
说着又往下挠了挠,捂住了大白那几欲张开的嘴巴。
冷风吹的正凶,李姒初在门外搓了搓手,眼见屋里火炉煤炭堆的正高,她的心又痒了起来。于是在闺秀应有的矜持和病重后悲伤中纠结了几下后,小闺秀决定放下自己的架子,吱呀声推开了门。
“原来他也喜欢看这种书啊。”
说来也怪,虽然两人关系要好到可以吃碗面的程度,但是这头次个人在小白屋子里,还是会觉得分外新奇。
“山海,山海什么这个字写的好糊”
“你在干什么”
少年清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木门大开,门外吹来的冷风与丝醉人的酒气让她瞬间清醒不少,于是放下手中的书卷转了过来,不耐地看着他。
“大半夜的过来干什么,不去找你云哥哥”
“你在说什么嘶”
李姒初上前步想要同他说清楚,哪料那人却不许她靠近,还个巴掌就往她肩上甩了下来,喝过酒的人下手没个轻重小姑娘又大病初愈,于是这么推挤少女便被推到了地上,期间腰还撞上了桌角,出咚的声响。
“喂,你怎么回事啊这就摔了啊。”
藏她的东西,折她的桃花。
拿她打赌,在众人面前害她丢脸。
逛花楼,喝花酒,现在身上还有股酒气。
喝多了就欺负人,把她推倒了还要说风凉话。
娘的,这种人留他干嘛,毁灭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修好文就被锁了,于是只能熬夜等审核呜呜呜,我太难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