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枷鎖束縛了太久,當塵封的窗戶被人敲響時,總能喚醒內心深處的陰霾。
和渴望。
拜託了,有沒有人能夠看到她。
看看那個脆弱渺小的她。
「你好,我是剛搬過來的,叫解西池,以後一起玩呀。」
滿口謊言的狐狸,帶著虛偽的假面,總能把身邊的人哄得團團轉,卻是唯一不吝嗇笑容的人。
女孩想,就算是假的,騙騙自己也好,她卑劣卻又貪戀著名為情感的詞彙。
她和他,都是瑕疵品。
靠著虛假的人設,苟延殘喘。
兩個人就這樣維持著擁抱的姿勢很久,南宛白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躺進解西池懷裡,不由得僵了僵。
想起他身上的傷,她倉皇的直起身,作勢又要掀衣服看。
手剛伸過去,就被人在半路截下,摁到了沙發上。
解西池低眸看了眼,似輕笑了聲,「你占便宜上癮?」
聲音順著耳朵爬進了心臟處,而後絲絲縷縷纏繞住了什麼。
南宛白的羞恥感回歸,頭低著,臉頰似燒著了般,延伸到耳垂都紅了一片。
就很尷尬。
解西池身上有種溫和的氣質,和之前的冷戾強行揉捻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矛盾又鋒利的個體。
在那片灰暗的世界,獨占一方領地。
「去睡吧,我今晚不走。」解西池鬆開桎梏她的手,輕拍了下沙發。
南宛白繃著的神經稍鬆了些,沒多停留,給台階就下,起身往臥室走。
冷白的光線下,襯得她背影瘦弱,說不出的孤寂。
安靜再次降臨。
解西池眼眸暗了暗閉上眼,把當年的事從記憶里翻找出來。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小時候的他很忙,非常忙,忙著怎麼巧言令色,獲得所有人的喜歡。
在學校要應付老師,在班級里和同學交好,在家裡顧及爺爺的情緒,同時要兼顧學業上的成績,好不容易有閒暇的時間,和同齡人出去逗貓抓狗,也要考慮如何讓每一個人都玩得舒心。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更何況是一個年歲不大的孩子。
細算下來,他分給那個女孩的時間,少之又少。
更多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
那時候的他,已經學會了怎樣在人際交往中周旋,是所有人眼中「懂事」的孩子,變成了大人們最想要的樣子。
南宛白的事,解西池聽說過。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