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澡?”傅云深贴着她耳朵道,声音一字一句走低,“还是说你想现在?”
他的声音里带着独特的磁性,听的许辞心头一滞。
许辞板着脸推开他,“我还没这么不讲究。”
她认真的样子让傅云深发笑,“行。”
……
傅云深洗完澡出来,许辞已经吹完头发,坐在床边,床头柜上有一盒没开封的套子。
“还挺齐全。”他伸手拿过。
“之前参加公司活动的时候恶搞抽中的,一直没处理,看看过期没。”
“过期倒是不会,倒是尺寸不知道合不合适。”他意味深长。
许辞白着脸,“别骚。”
傅云深没再说话。
很快,灯光灭,床上凹陷下去一块。
汗水挥滴,声音不绝于耳。
*
许辞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红色裙子和褐色血迹。
一束光灼热地晕开在她眼皮上,许辞猛地被一阵敲门声喊醒。
是贺晨。
她猛地坐起,往床边一摸,空荡荡的床铺早就是冷的,桌上还放着一份早饭,压了一张便签条。
睡完就走。
门外,贺晨已经快把门拍烂了,许辞抓了一把头发,拉及着拖鞋去开门。
门打开,许辞愣了一下,贺晨手上打着绷带,不管不顾往里冲。
“你干嘛?”
“捉奸。”
隐情
许辞怔了下,贺晨的动作比她更快,手搭在门把手上毫不犹豫地推开。
“你一早上是有什么毛病吗?”许辞跟在他身后,傅云深一早就走了,她倒不心虚。
期间贺晨手腕撞到了墙,痛的龇牙咧嘴,也不放弃,里里外外把房间看了彻底,确实没看出来什么奇怪的地方。
“昨天晚上谁送你回来的?我过去的时候,你人已经不见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手机没电关机了。”许辞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捞起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充满电,“我昨天晚上有点喝醉了,同事送我回来的,你又没提前说,我还淋着雨在那里专门等着你?”
她好生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下一刻,看到贺晨拎出了床底的垃圾桶,伸手捻了一个东西起来,震惊地看着她,“许辞?”
许辞脸色一白,话卡住的时候,贺晨急的跳了起来,“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没有吗?这是什么东西?”
看到那东西的时候,许辞悬着的心“嘭”地一下像个气球一样松了气。
贺晨的手上提着的是一个品牌的塑料袋,这个品牌的不容易申请,几个月前,贺晨想给贺母买礼物还来问过她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