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有随行的侍卫去报官了。
很快,县令就亲自来了。
看抬轿子衙役那吃力的样子,应该是个胖子。
果然,轿子落地,一个油腻肥胖的老头儿从轿子里钻出来。
他的样子十分谄媚,“诶呀,不知道探花郎竟然从本县路过,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当官儿的,谁没几个人脉呢?
他虽然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但还是有些消息来源的。
而且,东溟子煜连中六元、四郎和五郎如此年少有为,一个中状元,一个中探花,当年可是美谈。
而且,东家出了福王妃,不知羡慕坏了多少寒门仕子!
县令一看五郎的帖子,不敢有所怠慢,赶紧赶了过来。
村民们一看平时对百姓吆五喝六的县令都对这伙人如此谄媚,顿时都傻了。
他们竟然看到了比县令还大的官儿?
预感他们恐怕要倒霉了。
双方见礼,互相客气寒暄几句。
五郎说明事情的经过,“县令大人,那老汉的死与我们真的无关!
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
那儿媳妇跪趴在地上,瑟瑟抖。
但还是嘴硬道:“那我公爹是怎么死的?他身体一向很好,不会突然犯病。”
那儿子哽咽道:“就是,你们不能说我爹是自己摔倒,头正好磕到磨刀石上吧?”
五郎沉声道:“去现场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上官若离也想看看那老头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于是,大家跟着进了村子。
老汉已经被留守的老人们给弄屋里去了,在堂屋停灵。
见到一身官袍的县令大人,都露出了恐惧之色,齐刷刷跪了下去。
“小的叩见县令大人!”
县令露出自豪之色,看看,他的老百姓是如何的恭敬有礼啊!
可惜,都是虚情假意罢了。
五郎的眸光一凛,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县令大人,是不是先让仵作给死者验尸?”
县令知道有人命案子,带着仵作来的。
五郎又道:“家母懂医术,可否让她在一边旁观?”
这点儿小事儿,县令满口答应。
叶流西微微一笑,跟着去查看尸体。
仵作判定道“老人确实死于头部撞击和失血过多。”
那妇人道:“这不就得了,定是他们推倒了我公爹。
上官若离不认同地道:“人的血液是有度的,而这老汉的血都要流尽的。”
那妇人眸光闪烁不定,“就是他们杀了公爹!”
县令冷声问道:“你有证据吗?”
那妇人惶恐地摇头,“我们没证据。但我是亲眼所见啊。”
县令又看向五郎道:“你们有没有证据不是你们干的。”
上官若离冷笑一声,道:“那你们除了听这妇女的一面之词,还有别的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吗?。
当时只有这女人和老人在家,她所谓的证词不能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