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研收拾著蔣厲庭踢的東一隻西一隻拖鞋和隨意亂扔的領帶,父子兩人大眼對小眼的講著各自聽不懂的話,
蔣厲庭教育他未來好好讀書,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要走出去一眼就讓人覺得有文化還矜貴,寶寶則是張著嘴巴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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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娥待了五天,被蔣厲庭帶領著轉悠了幾圈北京數個繁華街,她算是徹底了解了京城的情況。
母女倆正在院子裡閒聊時,突然來了一位不之客,眾人同時望過去。
付母為付寒木之事忙的蒼老了不少,她眸底淚意漣漣道:
「晚研,你去看看我家寒木吧,他在醫院裡拒絕治療。」
蘇晚研下意識道:
「他怎麼了?」
李秀娥不似蘇晚研那般心軟,她也不在乎付寒木是死是活,她不吃一點虧的性子,直接道:
「你設計老蘇飯館倒閉,讓我女兒跟後面受苦,我還沒找你門上算帳呢,你倒求上來了。」
付母這才注意到李秀娥,她愣了瞬,一時沒認出來,緩了會不自信道:
「是秀娥麼?」x?
李秀娥沒好氣道:「別這麼叫我,我可擔不起你這麼親近的喊我。」
周彩鳳也怕兒媳婦被拐跑,她忙上前攆人道:「趕緊走。」
付母被推搡到門外,她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目光祈求的看向蘇晚研道:
「晚研,寒木在你們走的那天割腕了,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現在不吃不喝,你能去看看他麼。」
「你兒子就是死了,那也都是你害的。。。。。。。」李秀娥話沒說完,蘇晚研打斷道:
「媽,我去看看吧,你不在的這些年,都是付寒木在照顧我,他。。。。。。。從未對不起我。」
付母抹了把眼淚,感激涕零道:
「謝謝,謝謝你,我家寒木本來不准我過來的,說怕打擾你的生活,再惹你生厭,但我。。。。。。。我實在沒辦法了呀。」
蘇晚研聽見他這麼慘,心生不忍的往外走。
李秀娥沒辦法道:「我也去,省的你再被她給欺負了。」
三人坐車離開,周彩鳳忙不迭的往工廠趕:「我可得跟厲庭說,省的待會下班回來,媳婦沒了,丈母娘也沒了。」
蘇晚研到醫院,剛推開門,只見付清懷端著雞湯苦口婆心的勸慰,而付寒木臉色蒼白的枕在枕頭上,目光死寂的望向窗外,
她心生惋惜,總覺得他應該是穿著襯衫西褲,走到任何地方都是耀眼璀璨的存在,而並非是此刻這副脆弱且又死氣沉沉的模樣。
付母深怕動靜大了都把兒子嚇沒,她小心翼翼道:「寒木,晚研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