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不用沉重,第一名可以選一個好點的房子,你們想想上一季嘉賓有些住的是什麼地方。」
這條彈幕一出,言念君子粉沉默了:是哦。
他們沉默了,溫其如玉粉站起來了。
「哇哦,某頂流竟當眾躺平。」
「你們哥哥不行。」
「喻頂流,對家的軟飯好吃嗎?」
溫宴看著放在面前的四張照片陷入了沉默。
他轉過頭看向喻君櫛:「你來選吧。」
喻君櫛驚訝的挑了挑眉。
溫宴:「選擇恐懼症。」
喻君櫛彎了彎眼睛:「可以。」
他靜靜的看了半天,選了一個外面有一大片竹子的院子。
溫宴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主持人看著終於走了的溫宴,心下長舒一口氣。
他們二人坐在節目組提供的車裡靜默不語。主要是真的不熟,沒有什麼話可說。
溫宴手裡拿著保溫杯,小口小口的喝著。車廂里有股微甜的味道。
原本閉目養神的喻君櫛睜開眼看向溫宴:「你喝的什麼東西?」
溫宴把杯子遞到他眼前,上面漂浮著紅紅的東西。
喻君櫛:有點眼熟。
溫宴溫吞的說道:「枸杞。」
喻君櫛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喜歡喝這個?」
溫宴頰邊露出一個酒窩:「是啊,挺好喝的。」
喻君櫛:「你愛好挺獨特的。」
溫宴眼中帶著不解。
喻君櫛發覺自己這話帶著歧義,他補救道:「我的意思是,現在很少有年輕人喜歡這個了。」
溫宴認真的點了點頭,語氣嚴肅:「所以現在年輕人的身體才會那麼不好。」
他臉本就顯小,配上這語氣,莫名有些反差萌。
喻君櫛輕笑出聲,長睫微顫,然後他俯身,把手中把玩的紙花輕輕放在溫宴胸口的口袋裡。
細心的給花調整好位置後又退了回來。
溫宴全程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好聞的香味遠離他,他才低頭看向胸前的那朵花,疊的很精緻。
他抬頭看相喻君櫛,雖然面無表情但喻君櫛就是看出了明晃晃的疑惑。
他彎著桃花眼,語調微挑:「送朵花給你,謝謝你帶我躺贏。」
溫宴想:原來是謝禮,但是躺贏是什麼意思?
直播間自喻君櫛送花就又炸了。
「啊啊啊,哥哥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離溫宴那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