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殊与席子沛兄妹两在外面,不等席子殊说话,席子沛道,“妹妹,你这是何意?为何要将人绑在这里?”
“我的傻哥哥,若不是我绑了她,你与贺家的婚事就泡汤了,还要娶了里面这位。”席子殊解释道。
马上,席子沛就明白了。
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让我紧紧跟着父亲,寸步不离呢。”
说着,席关就跑出来,咆哮道,“双双,你这是何故啊?”
席子殊不禁有些佩服,想来席子沄说哭就哭,说演就演的戏码是随了她母亲啊。真是一副慈母模样,席子殊上前一步,“姑母,您可瞧清楚了,这是陈家的女儿,您怎得还怜惜上了?”
席子沄也跑出来,一脸不可置信,“双双,绫儿说到底也与我一道长大,你为何绑人啊?”
“反了,反了,当真是反了。”席关怒不可遏,原来是这个贱蹄子坏了事。今天真是白筹谋一场,这死丫头怎么能拿了绫子呢?
里面这个贱种也不知有没有说什么要紧的。
说着,席子殊冷笑,“姑母,双双见她是陈家人,想到您这些年在陈家过得不痛快
,变相教训教训她,也好让陈家知道我们席家不是吃素的。”
说完,席子殊暗喜,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子,“怎么?难不成绫子是母亲喜欢的庶女么?”
众人皆知,席关轻视苛待庶女,在京都已经出了名了。
席关语塞。
“双双,今日太过了,陈家再如何不妥,也不该就这样将人绑了啊。”席子沄走到席子殊身边,劝谏道。
唉声叹气,一个黑脸一个白脸,这对母女,真是演的一出好戏。
“姑母,此时正在宴上,不若晚些时候再说吧。”席子沛试图劝慰,毕竟若是在宴上席家大房二房吵得不可开交,也有失分寸。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的话。”席关道。
她几乎不假思索,似是在陈家时霸道。
一句话,让席子沛都愣住了。自己算什么东西?他是席家的嫡子,未来的家主,姑母今日当真过分,想到她本来计划好的事情,席子沛更是恼火。
正准备上前理论,却听到身后传来许舜的声音。
“你才放肆!”许舜喝声。
席关此时骂红了眼,见到是许舜自是没什么好怕的,准备上前继续,却发现许舜身后赶来许多老嬷嬷。
围住了柴房。
卑贱之躯,也敢在席家叫嚣。
“大姑娘,不,我如今该称你什么呢?”许舜蔑视道,“不打紧,我儿是席家嫡子,你是外嫁弃妇,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从直面席关过,今日实在闹的太凶。
“你
,你敢这么与我说话!”席关被许舜一句话已经气炸了。
弃妇?这院里谁敢这么说自己?今日一定要扒了许舜这个蠢妇的皮,横竖是要赶出席家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