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城仕把祚烨抱回床上,又给他盖好被子,说:“我去做饭。”
祚烨没什么精神地嗯了声。
方城仕知道是自己把人欺负狠了,就乖乖地做好任劳任怨的角色。
趁着祚烨吃完面休息的空档,方城仕把被单洗了,也去洗了个澡,然后才回房间睡觉。
一响贪欢的后果就是两人都睡晚了。
陈实是知根知底的人,所以不敢喊他们,等两人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祚烨整个人都缩在方城仕的怀里,眉头微皱着,应该是被欢愉后的别扭给难受着。
方城仕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忍不住抚平祚烨的眉头,又去给他揉腰。
这一来二去的折腾,祚烨也醒了。
他先是发出一声上扬的音调,然后才睁开眼:“仕哥。”
方城仕应他。
祚烨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什么时辰了?”
方城仕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应该午时了。”
祚烨嗯了声。
方城仕问:“饿不饿?”
祚烨说:“还好。”
他继续问:“身上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祚烨默了默才说:“屁股怪怪的。”
他到底是个斯文人,说不出那羞死人的话。
方城仕却是心领神会地懂了:“疼吗?”
祚烨摇摇头。
方城仕悄声问他:“那昨晚可舒服?”
祚烨本能地点点头。
完了才知道方城仕是在跟他开黄腔,他脸又红了:“你故意的。”
方城仕高兴地亲他:“是啊,我老坏了。”
祚烨哼了声,他将整个人都压在方城仕身上。
方城仕心疼他,就没推他,仍旧揉着他的腰。
祚烨佯装愤怒地说:“敢不敢了?”
方城仕笑眯眯地说:“跪求宝贝儿惩罚。”
谁知祚烨一秒跑题:“你也是我的大宝贝。”
方城仕忍不住笑了:“起来吧,我去拿吃的。”
祚烨从他身上翻到床外这一边,然后穿鞋去洗漱。
半刻钟后,方城仕端来两碗温热的肉粥。
两个人你侬我侬的吃完晚到的早餐。
后面整整一下午,方城仕都陪祚烨躺在床上。
结果睡太多,导致晚上失眠。
祚烨枕着方城仕的胳膊,他说:“仕哥,我想入太学。”
这还是祚烨第一次跟方城仕说他的梦想。
方城仕不由得呆了呆:“为何?”
祚烨低声说:“太学是一国之中层位最高的学府,入了太学,能改变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