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温让重新靠回他怀里,“主要是你身材太好,我看着会自卑。”
司宥礼吻他的发顶,“宝宝怎么样都好看。”
“你真会哄人。”温让笑着说。
司宥礼:“只哄你。”
温让突然想起赵巡,他抬头看着司宥礼。
司宥礼:“怎么了?”
温让:“你和赵巡关系很好吗?”
司宥礼动作一顿,“不好。”
温让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那你知道他喜欢你吗?”
司宥礼抿着唇沉默,温让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重复,“知道吗?”
司宥礼垂眸看着他,如实回答:“以前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
“那、那……”你能不能和他保持距离。
温让不敢说,怕司宥礼讨厌他。
司宥礼低头吻住他的唇,引导道:“宝宝,说出来,说出来我才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温让抓住司宥礼的衣服,攥紧,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唇齿间溢出带着哀求的声音,“你能不能不和他走那么近,我不喜欢,我讨厌这样,你是我的,司宥礼,你是我的。”
他的心口酸胀,情感溢满,急需一个宣泄口。
司宥礼搂紧他,呼吸急促地热吻温让湿软的口腔和舌尖,喉结滚动,语气焦急:“对,我是你的,温让,你可以管教我,我会听话,宝宝,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可以占有我,让让,我爱你,我爱你宝宝。”
“唔…”温让眼角滑下一滴泪,身上的衣服被揉得皱巴巴的。
有点难过,但又很开心,司宥礼是他的,司宥礼爱他。
—
北城太热了,温让刚回去第一天,夜里就发了高烧,感冒了。
司宥礼一整夜照顾他,直到天亮他退了烧才和他一起睡过去。
温让一生病就没胃口,整个人脸色苍白,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听着厨房传来动静,没由来心安。
团子似乎察觉到他不舒服,跳到他腿边用一双蓝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温让用脚碰了碰它,没力气道:“团子,我没力气陪你玩儿,你自己玩一会儿吧,等我病好再陪你。”
团子似乎听懂了,喵喵叫了两声,跳下沙发自己玩去了。
司宥礼出来,看到温让那副样子,满脸心疼地走过去将人抱到怀里。
他吻了吻温让的额头,“没发烧了,还难受是吗?”
温让虚弱地点头,“难受。”
“去打个针,好得快一点,好吗?”司宥礼哄他,“宝宝。”
温让抿着唇,没说话。
“宝宝?”司宥礼低头看着他。
温让说:“去吧。”
打针能好得快点,免得司宥礼担心。
“乖宝。”司宥礼夸他。
幸好只是中暑高烧,没什么并发症,打完吊瓶拿了点药,两人就回家了。
刚到家,突然看到坐在客厅中央的贵妇人,司宥礼拧着眉头喊:“妈?”
庄雨眠回头看着两人,本来想凹个造型的,但看到温让苍白的脸色,她装不下去,连忙起身询问:“让让,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她瞪了司宥礼一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欺负他了?”
死小子,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温让连忙解释:“阿姨,我没事,只是感冒。”
“感冒了?”庄雨眠忙道,“那你快去休息,躺着睡会儿可能会好些。”
温让确实也没什么精神,耷拉着眼皮跟庄雨眠说了几句话后,司宥礼就送他回卧室休息。
把温让哄睡着后,司宥礼出来,给庄雨眠倒了一杯水,“怎么突然过来了?”
庄雨眠端起水喝了一口,关心道:“来看看,让让没事吧?”
司宥礼摇摇头,“没什么大碍,昨晚烧了一夜,今天没精神。”
“那就好,你好好照顾他,对了,这个给你。”庄雨眠递给司宥礼一把钥匙。
司宥礼疑惑地皱起眉头,听见庄雨眠说,“之前是想磨炼一下你的意志力才让你住在这个破小区,但现在让让和你在一起,不能让他跟着你吃苦,这个房子就在你们学校旁边,独栋,回头我让搬家公司过来帮你们搬东西,等让让病好吧。”
司宥礼盯着钥匙看,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