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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1页)

这段时间里,他刻意的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孟筂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慢慢的离开他的怀抱,坐直了身体,问他:“你是不是很后悔?”

沈子业避开了她的视线,说道:“谈不上后悔。”他苦笑了一声,重新看向了她,说道:“我做过的事从不后悔。那天晚上,我很抱歉,我从未想过我们之间的进展会那么快,你现在还是学生,我很有负罪感。哪怕是在你毕业后,我想我心里也会好过很多。”

他的话并不能让孟筂的心里好受些,她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是吗?你确定是因为年龄问题吗?还是是因为我和你以前的女友不一样……”

话还未说完,她眼眶中的泪水就要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她硬生生的逼了回去,说道:“我是成年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玩儿得起,你不用有任何负担。”

她仰起头来看着他,完全就是一倔强的小孩儿在说着赌气的话。

沈子业自是不会同她计较,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没有进行任何辩白,只是伸手将她搂到怀中,最终说道:“胡思乱想。”

孟筂的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她不想哭泣,可眼泪却不停的流着。沈子业没有安慰她,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直至她停了下来,才拍拍她的头,说道:“小花猫似的,去洗漱。”

这一夜躺在床上,孟筂久久的睡不着。哭过的眼睛紧绷得难受,她悄悄的起身,去冰箱里取了冰袋敷眼睛,不愿意明早起来时红肿着一双眼。

她第二天有课,一早沈子业就起床,将她送回了学校。

一连几天的时间里,孟筂的兴致都不高,总是坐着坐着就发起了呆来。她努力的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周五中午,她接到陈阿姨的电话,说她今儿早早起来就买食材煲了汤,让她回家吃饭。

孟筂不知道这是她的意思还是她父亲的意思,她想起那天谭音说的话来,以自己有事为借口断然拒绝。

谁知道晚上时她父亲就过来了,她不愿意被人当作谈资八卦,沉默着随着他去了校外的餐厅。

孟其元带了陈阿姨煲的汤过来,坐下后就将汤盛了出来,温和的说:“煲得一整个下午,陈阿姨特地让我带过来让你尝尝。”

孟筂接了过来,十分客气的说了句谢谢。

父女俩在沉默着吃完一顿饭,外边儿飘起了毛毛细雨来,孟其元没有起身离开,犹豫着像是有话要说。事实上从他过来起就一直欲言又止。

谭音才刚刚说过他们准备结婚,他特地过来那么一趟找她,还能是为了什么。

饭已吃完,孟筂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站了起来,说道:“您要没事我先回学校了。”她说着站了起来,拿起包往外边儿走去。

孟其元也赶紧跟着起了身,买单后快步的追上埋头匆匆走着的女儿。他看得出女儿并不想与他交谈,但她要回学校就没机会了。他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阿筂,我希望你能回家。”他似是难以启齿,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现在还是学生,就算你打算毕业就订婚,但也最好不要同居。”

孟筂还以为他是要和自己说打算领证的事儿,现在听他那么说不由得愣了一下。那天谭音才撞见她买围巾,现在他就跑来提醒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挑唆。她不由得冷笑了起来,说道:“是那个女人告诉你的吗?”

她目光灼灼,语气里带着敌意,孟其元不敢去看她,苦口婆心的说:“不管是谁告诉我的,但都是为了你好。阿筂,你要听爸爸的话,你不想看见爸爸爸爸可以回去,但你不能住到别人家里。”

“我住哪儿和你没关系,就不劳您费心了。”孟筂打断了他的话,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讽来,说:“对了,听说您打算再结婚了,恭喜您。”

她的眼中泛起了泪花来。

孟其元一愣,说:“谁说的?”还能是谁说的?他有些恼,说:“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他想给女儿承诺和保证,却发现自己无法承诺也无法保证什么。人到中年,他早已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愧对于大女儿,但同样也没办法对谭音母女不闻不问。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孟筂恨他。

父女俩之间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孟其元的脸上露出了疲色来,女儿像是一只随时都竖着刺的刺猬似的,让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同她沟通。他不愿意父女俩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低低的说道:“阿筂,爸爸不会害你,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

孟筂激烈的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也不知道听没听进他的话,漠然的说:“您早点儿回去。”

她说着头也不回的进了学校。

父女俩之间不欢而散,让她本来就不好的心情雪上加霜。外边儿冷飕飕的,她却不愿意回到宿舍里去,茫然的在学校里走着,直至有熟悉的同学过来同她打招呼,她才挤出了个笑容来,同人一起回了宿舍。

杜薇若的生日很快到来,她想热热闹闹的庆祝生日,邀请了好些朋友,还让孟筂也叫上沈延習一起。

沈延習的朋友多,对于此类热闹的事儿一向都是来者不拒,不光是他来了,还带了一群男生。论起玩儿他一向最会,在路上就安排好了节目,气氛也欢快得很。

杜薇若嘿嘿直笑,说请他来完全没错,她这个生日够热闹,完全不会留下任何遗憾。

沈延習八面玲珑的周旋着,吃过饭去唱歌他才有空坐到孟筂的身边,问道:“怎么了,你朋友过生日你不高兴?”

他看出她的兴致不高。

孟筂摇摇头,说:“没有。”

“切,你能瞒过别人能瞒过我吗?”

孟筂没吭声儿,只是闷闷的端着面前的酒杯喝起了酒来。

沈延習有耐心得很,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说出来心情就好多了。快乐嘛要独享,但难过一定要人分担,嘿嘿,不然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

孟筂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说:“去去去。”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有没有听说我爸爸和谭音要结婚?”

沈延習摇摇头,说道:“没听说。”他是想问她父母之间是否已经离婚,但知道她一直在逃避这事儿,恐怕也不知道,默了默,说:“阿筂,你别再纠结这事儿。这是他们大人之间的事,我们能改变什么呢?”

是,即便是她父母离婚,她父亲马上要结婚,她也改变不了任何。她已经不敢赌她在她父亲心里的地位,他现在对她还有愧疚,如果连愧疚也没有了,她这个女儿又算什么?

她的心里生起了无力感来,没有再说话,端起了酒杯接着喝起了酒来。

沈延習知道她那么长一段时间都未去过郊区那边,他知道她的心里有心结,轻轻的问道:“阿筂,如果你想去看梁阿姨,我陪你一起去。”

孟筂的脸上露出了苦涩来,低下头,说道:“我过去干什么?她想见我吗?”

她不知道她母亲是否知道她已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但那么长一段时间,她未往她那边去,她也从未问过或是打过电话。与其说是母女,他们之间除了血缘之外,和陌生人又有什么区别?

沈延習是知道梁阿姨对她的冷淡的,沉默了下来。他以前曾疑惑于梁阿姨对阿筂的态度,直到后来才明白,是真的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记忆里,梁阿姨对阿筂一直都是冷淡的,完全没有母亲的温柔。这完全不像是妈妈。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酒,看着杜薇若拿着麦克风鬼哭狼嚎的唱着歌。

孟筂的身上完全看不出开心,沈延習是想问问她同沈子业之间怎么样的,但最后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大口大口的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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