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南宫云裳环顾四周,陌生的房间,难道绸缎庄通往另一处宅院?
廖麋笑笑,坐到床沿,“这是南郊外?宅,殿下不必惊慌,这里没有外?人,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南宫云裳尽力保持冷静,打开他的手,严厉斥责,“放肆!”
廖麋眼神忽而阴狠,“我还有更放肆的,殿下。”
陶初一发现上面的动静愈发变大了,还有叫喊声,声音好像是姐姐。
她?开始用力拍门,“姐姐!姐姐!”
“廖麋你敢!”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我没什?么?不敢的,殿下,我快要回南疆了,再?回去前,我要做些想要做的事。殿下,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陶初一急了,手上力道突然加大,眸光变得冷凝。
廖麋显得很兴奋,南宫云裳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挠痒痒。中原人最?注重?明洁,况且一面之词无可证,就算他如?何,也不会?怎么?样。
只是他尚未来得及得手,就被扬起?床板扫到地上,摔的灰头土脸。
“谁暗算我!我……”
话音未落,一只手突然穿过胸膛,顿时血流如?注。
廖麋倒在血泊中,双眼暴突如?死鱼,再?无声息。
事发突然,南宫云裳跌在床边,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她?眼睁睁看?到陶初一掐住廖麋的脖子,穿过他的胸膛。她?看?到背对着自?己的陶初一,残存着她?从未在其身?上见到过的肃杀之气。
“初一……”南宫云裳颤着声音唤道。
陶初一看?看?自?己满是鲜红的手,再?看?地上的尸体?,猛然回神,吓得后退。
“死了,他死了!我,我杀的?”
南宫云裳爬起?来一把将人抱住,门外?有人经过,还不止一个。
“嘘,别出声,初一乖。”
陶初一此刻受了惊吓,难以自?控。
“杀人了,是我杀的……”
眼见门窗上映出的影子越来越近,南宫云裳按住陶初一的肩,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声音。
终于,影子渐渐消失,脚步声也远了。南宫云裳松开陶初一,自?己惊魂未定还要安慰她?。
“初一救了我,初一真棒。”
陶初一眨眨眼,恐惧之色消失了,扁扁嘴就要哭。
“姐姐,姐姐……他欺负你,他该死,我要杀了他!”
南宫云裳再?次将人抱住,找回原有的冷静。
“初一,你听着,我们今日从未来到这里。记住了吗?”
“嗯,记住啦。”
姐姐让她?说谎,一定是有道理的。
两人从暗道返回,南宫云裳整理好衣衫与发髻,装作?若无其事,当即带着陶初一回了公主府。
只是第二日,绸缎庄就因布料造假、不交赋税被查封,老板与伙计不知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