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欢笑盈盈,亲昵无间,好似新婚燕尔的美妙夫妻。
走了一阵,江连城忽停,睁大眸子盯着男子。
“公子,你带奴家是要往何?”
“自然是送你归家。”
“可这路不是。”
男子也停,笑答:“小路较近。”
声音稍稍顿,又起。
“公子,这路暗得紧。”
“姑娘莫怕,在下会护你。”
……可谁也不料,这个时刻竟有一袭白突然闯入,将冰冷长剑贴在男子脖颈。
“还是先送你归家!”
白衣人的容貌隐在黑暗,看不清,江连城忙喊“莫杀”,白衣人已手起刀落,夺了男子性命。
黑暗里,白衣人的神色不清,只可隐见那白衣上染上了一大滩血迹,甚是诡异。
江连城见了,微叹,却又是笑:“凌姐姐,你又坏了我事。”
白衣人绾儿,她神色冰冷,眸中厌恶:“ji女!”
这两字,在暗黑的巷子里回响,钻进人儿,久久不散。
江连城的笑僵在脸上,是如何都显怪异。
绾儿走,又停下,回首:“你的那般模样,着实恶心。”
江连城再僵,望着绾儿背影有些恍惚,但无可奈何下又追了上去,将人压在怀:“凌姐姐莫不是见不得我讨好男子?”
“如ji?”
“……凌姐姐,你平日不是这般。”
“你又了解我多少?”
江连城总觉绾儿的语气是在自嘲,话语中处处悲凉。
她不知里头原由,只得将怀中人收紧,“我欢喜你,起了誓言要娶你,这便足了。”
只听得,手臂间这客人发出嗤笑,笑声愈大,在这处黑暗如同鬼魅高语。
江连城有些发愣,从不曾见绾儿如此。愣神间,那人回首,冰冷的眼眸似乎直视了她灵魂,那人伸手捏着她光洁下颚,手指用力非常,她吃痛,但那人毫不理会。那人只是眯眼笑,笑得甚美。
那人说:“我在遇公主前,便做着ji女!”
这刻,江连城是颤了,心灵被人拉开,投下了毒,名唤作恐惧。
绾儿挣脱,离去。
她的身影在江连城眼中缩小,渐到消逝……
她说:你又了解我多少?
她说:我在遇公主前,便做着ji女。
江连城望着空无一人的巷子,摇头苦笑,心道:凌姐姐,你怎又不听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咳,我们来画水墨画~~~
胃痛,晚自习最讨厌了。
☆、触
绾儿被江连城牵扯了心魂,可那人的行为着实厌恶。她虽明知那人不是随便之人,但那般放肆的讨好又实在让她接受不了。
绾儿自个闷想着,那人知了她曾为ji,怕是再不会理她。也是好,少了纠缠……
手指贴上唇,遂忆起那吻,不知该羞?该怒?
她快步到一间药铺,这时铺中无人,她唤来掌柜,亮出身份。
墨兰的网遍布天下,各个行业,只除却了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