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沐剑山庄的人也是没料到,秦山派的人不按套路出牌,连颜面也不要,都要拆了他们的台,将事情的真相讲出来吧?
就冲这有过必面的态度,白玉烟也对这个门派有好感。不过,再好的地方也难免出几个糟粕就像那个周媤媛
“我有所耳闻。秦山派的开山祖师原是一介儒生,因为人刚正遭人迫害,投笔提剑,于秦山顿悟七十二路伏山剑法。后创立秦山派,开山收徒。秦山派门规森严,门风清正,倒也的确有大派风范。”
“原来如此。”白玉烟恍然,不禁对这位开山祖师有些钦佩。这样的人不仅有天赋,还得有大毅力和无比强大的心性才能有此成就。
转眼见贺若玘坐在床沿,斜斜的靠着床柱,身体的线条一览无余。人虽瘦弱,却是凹凸有致,该有的半点不少,不该有的一分不多。配上她慵懒的神色,有些脆弱的面容,实在是无比诱人。
白玉烟深吸一口气:“阿玘。”
贺若玘偏头,媚长的眼角斜过来,略微上挑的望着她,这一眼的风情实在是撩人心怀,“嗯?”
“怪不得你身体这么差,刚吃了饭怎么能就这么跑去靠着了呢?这样身体哪里会会好。要不我教你打拳吧?这套拳法乃是我家里一位长辈参照生灵韵息所创,虽没什么力道,却胜在对养身健体十分有效。况且拳法招式简单,很容易就学会了”
望着打开话匣子的白玉烟,贺若玘一指点在额头,叹气。唉,这傻丫头,真是令人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宝贝儿们是时差党还是失眠党还是早起党?三四点真的很晚了,熬夜不好哟~还是早点休息对身体好。
白玉烟和秦山派的人,都在找林仲秋和周媤媛的下落。在背后帮助她们的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秦山派愣是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找到。
白玉烟让贺若玘待在客栈好好休养生息,她则跟在秦山派的人后头,在邱水镇的大街小巷一通乱晃。
以白玉烟的武功造诣,这些秦山派的小辈们自然发现不了她。以至于白玉烟跟了好几天,他们都没察觉。不过跟了好久都没有消息,白玉烟快要失去耐心了。
原以为找人之事陷入僵局,恐怕要做长期打算了,哪知柳暗花明,就算有高人相帮,也总抵不过人家自己作死。
这几日来,一行人东奔西窜,将大半个邱水镇都找遍了,却唯独漏了一个地方,或者是有意识的漏过了这个地方。那就是位于镇北方向,白水边上的那一片,烟花之地。
秦山派门风严谨,自然是不许门下弟子进入那等醉生梦死的地方。加上他们之中女子也有不少,哪怕偷偷摸摸的也不敢进去。
因而好几次路过烟柳巷,都闭着眼睛扭头就走。
这天傍晚,秦山派这一代排行第七的师妹燕菲菲和二师姐秦越舒几人正拿着周媤媛的画像找人问询。接连问了好几个路人无果,看到一间在巷口卖酒的铺子,便准备过去碰碰运气。
不巧的是,刚好有客人上门,老板忙着招待,几人也不好打扰人家做生意,便在一边等候。这一等,就等出了状况。
这家酒铺离烟柳巷很近,只要一探头,就能看到那条巷子的情况。
现在这个时辰,正是烟柳巷热闹的时候,一些谈生意的客商相约来此地喝酒,自然是人声鼎沸,间或传来一些女子唱曲儿或劝酒的声音。伴着琵琶古筝的靡靡之音,此处的空气都燥热了许多。
许是受气氛的影响,师姐妹几个都有些不自在。来往路过的男人看她们的眼神都令人作呕,又不好因为此事下手揍人挑事,这里实在是有些待不下去。
“我们——”秦越舒正要开口提议姐妹们离开此地,却忽地被一声巨大的破栏之声打断。
哗啦啦木块散落一地,和着一声沉重的闷响和杀猪一般的惨叫,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好奇心重的燕菲菲立刻探出头去往里看,只见一座灯火辉煌的小楼下躺着一个人,这人还在动,虚浮微胖的身材躺在木块上丝毫没有美感。
虽然有些辣眼睛,但看这人只能徒劳的挥动手脚却完全爬不起来,只能哎哟哎哟的惨叫,也是怪可怜的。
视线往上移,只见二楼的镂空栏杆已是缺了很大一块,这人显然就是从那个地方摔下来的。
二楼栏杆后面原本站着一群揽客的姑娘,见发生了这种情况,早吓得不知所措,尖叫着逃离了。
无干人等散去,原地就留下了两个人,看其中一个身形有些高大挺拔的姑娘一脸怒意的瞪着下面,就知道这坠楼的人绝对不是“意外”掉下去的。
“七师妹,”秦越舒叫了燕菲菲好几声,她却仍是不闻不问,盯着里面目不转睛,遂板着脸,语气甚至用上了内力,说:“别看了,我们走,那等地方的闲事莫管。”
燕菲菲却不理会,招着手一边看一边对几人说:“你们快来看,那个人是不是周媤媛?”
几人面面相觑,迟疑的走过来看,“哪个?”
燕菲菲的手遥遥一指:“那里,那个栏杆坏了的二楼,那个穿黄裙子的,是不是?”
几双眼睛望过去,包括蹲在房顶上的白玉烟也是,就看到那断了栏杆的二楼,有两个人正在争执。
其中一个穿蓝色衣裙的高大姑娘正在与那个黄裙子的女子拉扯。白玉烟的眼神好,记忆力也不错,一眼就认出那黄衣裙的女子正是那天被她揍了一顿的桃衫姑娘,而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