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在疏影台陪了他一夜。
第二日清晨席容醒来时现李怀屿还在,本来睡的晕乎乎瞬间清醒从床上弹起。
“皇上今日没去上朝?”
李怀屿将她按回怀里:“容儿可知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席容靠在她怀里娇气道:“皇上没个正经,到时候挨骂的可是臣妾。”
“不逗你,今儿休沐,朕陪着你,去玉露堂。”
席容爬起身帮他更衣,不小心扯掉了他中衣的带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胸膛。
李怀屿俯身压向她:“容儿这是做什么?”
席容被他压在身下,纤弱的腰肢盈盈一握,被大手捏住,紧靠男人的胸膛。
是炙热,亦或是冰冷。
席容羞着脸,面色潮红眼里蓄了春水,小心拉住李怀屿的衣角:“皇上,臣妾是不小心的。”
“唔……”
李怀屿一手握住她的腰肢,一手褪去她身上的中衣。
席容勾住他的脖子,身上茉莉香在李怀屿鼻尖似有似无,勾的他心痒痒。
“皇上这是要白日宣淫吗。”
席容柔情似水,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盯着他,在他身下止不住抖,灵动又无辜。
李怀屿狠狠揉了一下她的雪白腰肢,纤腰楚楚,玉体婀娜,更显娇媚之态,令人心生怜惜。
泪水是女子最好的武器,李怀屿小心翼翼抱起她,拿起榻上衣裳帮她穿上:“好了,别哭了,朕今日不动你就是了。”
他忍得难受,但一直顾忌着席容还小,不可过度才一直忍着自己的欲望。
照魏忠的话来说,他是把席容放心上了。
但李怀屿觉得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感,他想看身下的人在他的滋润下会如何绽放。
席容破涕为笑,桃花般的面容不失胭粉,天生丽质。
席容下床拿起李怀屿的衣服:“皇上穿衣。”
“朕刚刚帮容儿穿了衣裳,接下来也该容儿帮朕穿了。”
席容面色一红:“臣妾不会,嬷嬷没教过。”
“嬷嬷没教,那今日朕教你罢。”李怀屿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穿衣。
若说嬷嬷真没教过,倒也是学了些,不过是侍寝时帮帝王脱衣。
她要诱惑皇上,但又不能让皇上直接得到,太容易得到手的就不会珍惜,不经意间的挑逗,无辜的眼神,激皇上的占有欲和皇上的怜惜之意。
席容心里暗笑皇上忍得艰辛,刚刚那东西顶的她难受死了。
嬉笑玩耍之后,李怀屿终于穿戴好衣裳。
玄色衣袍衬得他比往日柔和不少,叫席容少了那一丝不由而来的敬畏之心。
李怀屿伸过手,停在席容眼前。
席容微愣,才现他平日带的佛珠没拿,从香几上拿过佛串帮他带上。
用过早膳,魏忠和涟漪故意落了一大截。
席容走了几步,故作娇弱:“皇上,这石梯好长。”
“容儿可是累了?”李怀屿蹲下身子,“上来,朕背你。”
李怀屿不喜矫揉造作,扭捏之人,席容扶着她的肩膀靠在他背上。
李怀屿背着她走下六十六阶石梯:“容儿,朕不能给你什么保证,朕只能趁着现在多给你一些宠爱。”
席容靠在他背上笑着说:“皇上现在给了臣妾一场梦,到时候臣妾靠着这场梦荒度余生,往后待在那玉露堂每逢想起,也算有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