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变化一点没落的落入宋祈年眼里,他脸上带了分笑意,走到行军床旁,揉了把露出被窝的小脑袋,又继续收拾东西。
江言本来还理直气壮,被宋祈年一摸脑袋,立马又有些心虚。
他总觉得刚才他的眼神如同饿狼见肉一般。
宋祈年该不会觉得他只是馋他身子吧!
他馋吗?
江言瞟了眼宋祈年的腰。
好吧,他确实有点馋。
但他也不是这么肤浅的人,更多还是喜欢宋祈年这个人。
江言这想着,宋祈年已经把东西收拾好,走到江言面前。
他垂眸看去。
江言躺在深绿色被窝里,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愈白,他似乎不会晒黑,连续几天在野外奔波不仅没有变黑,反而使他的皮肤更白。
他的眼睛很漂亮,微圆的桃花眼,里边时刻含有春水,朝人看来,似小勾子在心里轻轻一勾。
宋祈年喉结隐秘地滚动一下,他拉过一旁的木椅,坐下后打开药膏,“手腕还疼吗?”
宋祈年不说,江言自己都要忘记手上的红痕了。
他抽出藏在被窝里的手,紫红色的红痕已经消了大半。
以往这样的红痕想要消到现在这个程度,最少得四五天,宋祈年给他涂的是什么药膏,效果这么好!回头他也去买几盒!
江言往宋祈年手上的药膏瞅,宋祈年怕他看不见,主动把药膏展示给他。
啊,是这款啊。
他款他家里也有,但他记得效果一般般啊呀,效果是有效果,但远没有到一晚上把红痕消了大半的程度。
难不成宋祈年用的是特制的?
很快,江言的疑惑得到解释。
药膏是同一款药膏,但用的人不一样,手法不一样,效果自然天差地别。
他用这款药膏只是单纯地把它涂在红痕上,但宋祈年把药膏涂抹开后,轻轻的按摩,原本冰冰凉凉的药膏,逐渐被体温所染上温度。
周围的温度仿佛突然升高,空气变得稀薄,江言觉得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他缩了缩手。
“疼吗?”宋祈年以为是弄疼他了,“抱歉。”
江言手指蜷缩一下,摇摇头,“不疼。”
他顿了顿,“很舒服。”
这是实话,药膏变得温温柔柔,配合上宋祈年的按摩,舒服得他想眯起眼。
宋祈年嗯了声,一只手腕涂完药膏,换成另外一只手。
江言坐在床上,垂眸看着相交叠的手。
宋祈年肤色比他深,性感的小麦色,肤色差对比明显。
他的手本来不小,但与宋祈年的手放在一起突然就变得小了。
两只手腕很快涂完,宋祈年抬眸看向江言颈部。
他的衣服对江言来说太大,领口因为动作微微敞开,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上方是一道红色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