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娇早就想回家啦,她冲黄狗一摆手:“阿黄,走。”
说完便蹦蹦跳跳地
跑去赶羊,阿黄摇晃着尾巴,跑在小主人的身旁。
看到三娇跑远了,铁山对二贵说:“二贵,我想习武练功,你能教我和铁成吗?”
说着他看了看铁成,铁成赶紧冲二贵点了点头。
铁成对三哥是盲目信任的,只要三哥做的事,他就去做,他从小就是铁山的跟屁虫。
二贵低着头没有回答,铁山接着说:“二贵,我知道你为难;不过,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我可以对天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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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成也赶忙说:“我也不会对别人说,对爸爸妈妈也不说,要是从我嘴里泄露出去——我就是小狗。”
二贵看了看三娇的方向,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望着还在犹豫的二贵,铁山拍了拍书包,说:“从明天开始,我教你俩识字——三娇也可以学,好不好?”
停了停,铁山又接着说:“只要是我学会的,我都可以教给你们。”
“好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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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还在犹豫的二贵,铁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二贵,你放心,
我都想好啦。
我教你们识字的事儿不要对外人讲,不过别人知道了也没关系。
习武的事儿
除了咱三个之外,任何人都不告诉。
咱得找一个背静点儿的地方,还得天黑去比较好。”
“我家后边那个小树林挺平的,哪儿咋样?”
铁成说道。
那个小树林离铁成家七、八十米远,是一片平坦的河滩地,稀稀落落的生长着一些高大的楡树,树下是厚厚的沙土,地方平坦而又松软。
那里确实是个好地方,三个人也都多次去那儿玩,尤其是在春天里——因为春天是楡树开花的季节,此时村里的孩子们便会爬到高高的树上去摘树上的花吃。
这里的人们把楡树的花称为楡树‘钱’儿,楡树‘钱’儿吃在嘴里带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如果把它用热水烫过后和在苞米面里,蒸出来的窝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好多人家还拿楡树‘钱’当菜充饥呢!
那里真是个练功的好地方,离家不远,晚上又没有人去,真是太好啦。
三人的眼神交流了一下,便先后起身。
“走,回家。”
铁山背上书包,一手一个搂着二贵和铁成的肩膀,跟在三娇和羊群的后面,向山下家的方向走去。
蜿蜿蜒蜒的山间小道上,不时地响起孩子们的笑声和羊的鸣叫声,间或还有一两声狗的吠叫。
远处山下的小村庄,在夕阳照射下,雾朦朦的映现着一束束淡黄的霞光。
此时,家家户户的屋顶上已升起了袅袅的炊烟,盘旋着、飘浮在晚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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