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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小饭店,天色已黑,幽静的街路上,行人已是逐渐稀少。
铁山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和徐强俩人搀扶着走在街路上,脚步虚飘、晃晃悠悠的。
街路两旁房子里的灯光,微弱的透出来,忽明忽暗地映在铁山他们这些大兵们的身上,把他们的身影忽大忽小、忽远忽近的投射在路上、墙上、房屋上,诡异地变化着各种行状。
“初八、十八、二十八呀啊,二位(那)老人不在家,情郎哥你快来吧!
敬上一杯酒,喝上一杯茶,大腿根上掐一把,浑身麻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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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个新兵被酒精烧得脑洞大开,唱起了浪俗的歌谣,随后笑声也便在夜空中飘荡。
晚上,铁山失眠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不停闪现旗袍女子的倩影。
——女人那高耸的胸部、雪白的大腿、扭动的臀部,都让他那年轻骚动的心充满了无限的向往,他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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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还没离开被窝,一班长就对何班长说:“何班长,昨天酒喝的不错啊?一个个脸上红光满面的。”
何班长坐了起来:“咋了,你也想喝酒?啥时想喝我陪你。”
“我可不敢跟你喝酒。”
一班长说:“这不快到十天了,咱俩班是不是该来场比赛呀?”
何班长哈哈笑了起来:“好啊,你说比啥吧?我们班接着就是。”
一班长:“这次咱们比式格斗,也别都出场了,每班就出五个人,胜出三场的一方算赢,你看行不行?”
何班长问:“你说说比赛咋个算赢?咋个算输?”
一班长:“咱们这次比赛格斗,我想比赛时咱们在地上划个圈,只要在圈里把对方摔倒、击倒或击出圈外就算赢,你看咋样?”
“行,你想的挺周到啊。”
何班长脸色严肃起来:“不过比赛时不能伤人,要点到为止。”
一班长说:“好,那就说定了,啥时比你决定就行。”
比赛前,俩班本应活跃的氛围沉闷了许多,铁山从大家伙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比赛的焦点在他和刘德友身上。
他早已想通了,自己不惹事,但绝不怕事;比赛赢了固然好,输了是自己技不如人,努力的不够,今后得更加努力才行。
他等待着和刘德友的格斗比赛。
果然,铁山和刘德友对在了一起,他与刘德友站在圈内,互相注视着对方。
铁山的眼神显得平静,平静中带着微微的谨慎;刘德友的眼神显得桀骜,桀骜中带有浓浓的戾气。
比赛开始,铁山举起双拳防守,等待着刘德友的进攻。
刘德友也没有急着发力,他挥拳进攻了几次,见铁山防守得毫无漏洞,就把进攻悄悄移到了腿上。
他向铁山脸面猛挥了几拳,右脚倏然抬起,踹向铁山的前胸。
铁山迅速往后闪退,前胸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他忍着胸口上的疼痛,疾快地伸出左手抓住刘德友的脚脖子,猛然上举,同时用力一拽,刘德友便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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