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我评上职称,就想尽办法要害我。
那天啊,教研组给主任过生日,我本来不想去的,可又抹不开面子。
李艳那天特别兴奋不时地向我敬酒,还找各种方法灌我酒,
我当时胃里就不舒服,可看着满桌同事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喝。
不过我还是极力的推脱,以免自己喝多,可不知怎么的,不知不觉就醉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李艳在我喝的酒里放那种兴奋的东西了。
我的视线就模糊了,耳边嗡嗡响,心脏跳得要冲出胸腔似的。
李艳那时候就说话了,说:“小白是不是喝多了?我扶她去休息室吧。“
她的手劲儿可大了,像铁钳一样掐着我的胳膊。
我想喊,“放开“,可舌头就像打了结,只能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被李艳半拖半拽地拉进那个昏暗的小包间。
进了包间,她把我扔在沙上,还说了句,“好好睡一觉“,接着我就听见她反锁门的声音。
我当时身体烫得厉害,手指不受控制地撕扯自己的衣领。
空调的冷风吹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可我身体里面却像有岩浆在流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主任那臃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反手就把门锁上了,嘴角挂着那让人恶心的笑,
还叫我,“小白老师“,那油腻的手就摸上我的大腿,还问我:“听说你对我有意见?“
我当时想尖叫,想踹开他,可身体软得根本动不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的手就钻进我的衬衫,带着烟味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还说什么,“装什么清高?李艳都告诉我了,你私下一直打我的主意。“
后来他撕开我内衣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挤出一声呜咽,
他就趁机把舌头塞进我嘴里,我恶心得直干呕,他还捂住我的嘴。
身下沙被压得嘎吱嘎吱响,我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斑,眼泪止不住地顺着太阳穴流进头里。
完事儿之后,他还拿手机拍照片,我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沙上。
闪光灯一亮的时候,我看见他手机相册里,还有十几个同样不着一缕的女教师,
当时我心里真的是绝望透顶。
三个月后,法庭上,李艳穿着低胸装站在证人席,嘴唇涂得鲜红,还在那睁眼说瞎话。
说她亲眼看见我在洗手间勾引主任!
我站在原告席上,浑身抖个不停,辩护律师一直在质问我,
既然声称被下药,为什么当晚不报警?
为什么事后还继续参加主任组织的教研活动?
旁听席上那些人就在底下窃窃私语,说什么,听说她老公都不要她了,这种女人活该。
李艳还在那提高音量,污蔑我,说我就是求上位不成反咬一口!
主任拒绝我当教研组长,我就诬告被强!
说那天晚上是我主动往酒里加的药,就要搞主任!
法槌一敲响,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碎了。
第二天,我老公就递了离婚协议。
我当时真的是觉得天都塌了,我活不下去了,二皮哥。
我求求你,帮我杀了他们吧,他们太不是人了。
我有钱,我都给你,我这就给你拿。
说着,白姐哆嗦着从内衣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这卡密码是小豪生日,要是钱不够的话。“白姐突然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我身子也给你,你随便怎么都行,只要你能帮我报仇。“
“那个畜生主任,他手机里,他手机里还有十几个女老师的的视频,那些视频不知道被他用来干了什么坏事。“
白姐因为受了刺激说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满脸的疯狂和泪水,
“我真的是受不了了,二皮哥,我把这些事儿憋在心里,太痛苦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帮我出了这口气吧。“
说完这些,白姐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瘫软在地上,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