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冷饮没有用,有用的…
有用的或许只有面前这个叫季砚礼的人。
有那么一个神智恍惚的瞬间,许柠柚甚至怀疑自己是被季砚礼下了某种蛊术,而也只有季砚礼才有解药。
口腔内的触感渐渐与某一处在无形之中相连起来…
每一次深入亦或浅出,摩挲亦或轻蹭,仿佛都能依靠大脑神经投射到身体的另一个位置。
从而使其做出更为诚实的回应。
在不知这样进行了多久之后,许柠柚只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濒临极限,就要彻底爆炸的瞬间,嘴里忽然一空——
季砚礼的手指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许柠柚感觉到一直紧紧系在自己某处,甚至快要让那里充血的领带终于被解开了。
而季砚礼的沉哑嗓音就贴着他耳畔响起,似安抚鼓励又似告赦令,依然只有言简意赅的五个字:“柠柚,可以了。”
他似是有意没有把“可以什么”讲得太过直白,可此时许柠柚却无比清晰接收到了其中含义,更在接收到的瞬间,在季砚礼最后一个字音还未完全落下的瞬间,他整个人就倏然颤了一颤——
修长脖颈高高扬起,撑在季砚礼身上的葱白手指完全无意识在那腹肌上抓挠出新鲜痕迹,膝盖猝然向内收了收。
迎来了前所未有过的,喷般的白炽时刻。
……
许柠柚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他觉得好像只过去了短暂的两分钟,又仿佛已经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他才终于感觉到自己消失已久的神智在缓慢向大脑回拢。
神智彻底回拢的那个瞬间,跳进许柠柚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季砚礼果然没骗他,原来真的不用碰,也可以这样舒服,甚至舒服得过了头呜呜呜!
第二个念头则是——
这能不能算那什么,传闻中“控she”的一种?季砚礼是怎么懂这么多的!
这样想着,许柠柚就下意识又偷偷抬眸去看季砚礼,可不看还好,这一看许柠柚顿时就又羞得全身都烧了起来。
救命!
他刚刚理智丧失完全忘了,自己竟然全都那什么在了季砚礼身上啊啊啊!
此时此刻,只见季砚礼原本完美无瑕的腹肌轮廓上,清晰多出了泼墨般四溅开来的晶透液体…
正顺着肌肉的沟壑蜿蜒下滑,就要流淌进裤腰边缘,更仿佛会流淌至某个在此刻看起来十足凶险,而又不可言说的地方。
这幅画面落进许柠柚眼里,简直是涩到了无与伦比的极致。
许柠柚毫无自觉做了个吞咽动作,好半晌,他才忽然一翻身,终于从季砚礼身上跳了下来,边急急忙忙拽了餐巾纸要给季砚礼擦,许柠柚空着的另一只手边就无比大胆,要往那十足凶险而又不可言说的地方探。
嘴上还不断碎碎念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我帮你…”
可不过片刻,许柠柚两只手就都被季砚礼按住了。
“不用,”季砚礼轻而易举就推开了许柠柚的手,他嗓音依然还透着明显喑哑,可讲出口的话却好像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不用擦也不用帮我,我去冲个澡就好。”
边说,季砚礼就也干脆站起了身,准备往浴室走。
可他才走了一步,手臂就忽然被许柠柚拉住了。
其实许柠柚的力道真的很轻,可季砚礼就是在瞬间被定在了原地,再难挣脱分毫。
许柠柚仰脸望着他,语气透出一些不解与执拗:“为什么又不让我帮你?为什么只有你能帮我,可我却不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