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先生答应得倒是很痛快,可他总觉得先生压根就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这边,艾尔文为了转移注意力,在赛巴斯蒂安为自己涂药时,提笔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些什么。
这期间塞巴斯蒂安似乎在和自己说着什么,艾尔文随口应和着,但手下的动作不停。
等到塞巴斯蒂安将艾尔文身上的淤青处理完,那张纸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全是字了。
艾尔文把纸递给赛巴斯。
塞巴斯蒂安接过,扫了眼,纸上居然全是人名,少说也有二十多个。
他诧异地一挑眉,望向艾尔文,等待下一步指示。
艾尔文点了点那张名单,“等这些人进监狱时,给他们安排一些‘特殊’的照顾。”
“好的,莫里亚蒂先生。”
这时,艾尔文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名单拿了回来,用笔在其中几个人名上划了几道横线,然后重新递给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接过纸,扫了一眼,“先生,划横杠的人名是去掉的意思吗?”
艾尔文否定,“不,是重点‘照顾’的意思,横线越多就越多‘照顾’。”
塞巴斯蒂安诧异地挑了挑眉,又仔细查看了一眼名单,现其中一个人名几乎被涂成了黑块,只能勉强认出似乎写的是“亨利”。
他能够从这力透纸背的笔锋中感受到莫里亚蒂先生的情绪,为这位叫“亨利”的人默哀了一秒钟,他回应莫里亚蒂先生,“没问题,先生。”
作为一名合格的管家,为主人排忧解难是基本准则,“先生,需要这个叫亨利的人彻底消失吗?”
艾尔文已经穿上睡衣,躺在床上了,他打了个哈欠,语气淡淡,“那倒不用,轻易死去可就太便宜他们了。”
“好的,先生”
莫里亚蒂作为“犯罪界的拿破仑”,在监狱里自然“颇有人脉”。
让葛兰集团的那帮人在监狱里生不如死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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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雷斯垂德探长现在已经忙疯了。
从昨天下午接到夏洛克报案后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天的时间。
这两天,他几乎一刻也没合眼,一直在忙着搜查线索、固定证据、抓捕嫌疑人、审讯等等工作。
雷斯垂德探长此时正坐在审讯室中,等待狱警把嫌疑犯带过来。
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又猛灌了一大口黑咖啡。
这时,门开了,来的却不是嫌疑犯,而是夏洛克!
雷斯垂德探长很惊讶。
和夏洛克合作破案了那么多次,他是知道夏洛克的性子的,只要抓到真凶,剩下的事情就一股脑全部扔给苏格兰场。
哪怕苏格兰场在后续的案件整理中有什么疑问,夏洛克也一向也是懒得回答的,警探们只能苦哈哈地借华生医生的笔记本来看。
这次倒是稀奇,夏洛克居然主动过来了。
雷斯垂德探长很高兴,他立刻起身招呼夏洛克,“夏洛克,你这是?”
夏洛克言简意赅,“帮你审案子。”
雷斯垂德:“”
幸福来得太突然,雷斯垂德探长总有种不真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