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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1页）
姜初苒在医院住了三天。
出院那天，她接到了大使馆的电话——德国永居证批下来了。
这是她最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
她站在大使馆门口，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她抬手挡了挡，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摘下，留下一圈淡淡的戒痕。
该结束了。
在大使馆领完永居证后，她径直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好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拨通了陆清念的电话。
“出来见一面。”
咖啡厅里，陆清念警惕地瞪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我哥回来发现你欺负我……”
姜初苒没说话，直接从包里取出那枚婚戒，推到陆清念面前。
“戴上试试。”
陆清念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分毫不差。
“你……”她愣住了。
姜初苒笑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哥会突然躲着你吗？”
陆清念的手指微微发抖。
“好，我告诉你真相。”姜初苒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他躲你，不是因为他和我结了婚，也不是因为你哪里惹他生气，而是因为，他喜欢你。”
“他的禅房里，放着一个仿真娃娃，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他每天都会对着那个娃娃发泄欲望。”
“你住进我们家的那个晚上，你睡在沙发上，他偷偷亲了你三分钟。”
“这枚戒指，也是他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他想娶的人，一直都是你。”
短短几句话下来，陆清念的脸色瞬间变了。
震惊、错愕、羞耻、欣喜……无数情绪在她眼底翻涌。
姜初苒看着她，忽然觉得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