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雀心口颤了颤,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可这一刻,竟还能这般揪着疼。
“不必了!”
她躲过谢叙白伸出的手,强撑着身子转身回房。
谢叙白手僵在半空,眼神瞬时冷了下来。
瞥见谢叙白的视线紧锁在沈栖雀离开的背影上,阮娇娇恨恨地咬了咬牙。
接连几天,沈栖雀都刻意岔开下楼的时间,避免与谢叙白和阮娇娇碰面。
谢叙白生日宴上,很久不曾出现的沈母,趁着沈栖雀一人落单,用力抓着她的手,往楼上酒店房间走。
“妈,你要干什么?”
沈栖雀手腕被拽得发红,她不住地挣扎着后退。
沈母看了眼走廊上的监控,脸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抬手推开眼前的门,拔高嗓音强调。
“栖雀,你不是要找清池吗?”
“呐,他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话落,她猛地抬手将沈栖雀重重推入房间。
下一秒,门“咔哒”一声自动关上。
静谧的房间里,仅床头那一盏小夜灯幽幽亮着,昏黄的光晕洒出一小片朦胧。
床上那道身影,喘气声粗重而急促,每一次喘息都似重锤,一下一下砸在这空寂的房间里。
这强烈压迫感的气息,让沈栖雀恐惧地直往后退,根本不敢朝床上坐着的男人仔细打量。
她慌乱无措地冲到门口,急切地去拉门把手,却始终拉不开。
“雀儿?”身后传来带有疑惑的沙哑嗓音。
沈栖雀循声回头,就见宋清池踉跄着走过来。
眼看着宋清池就要摔倒在地,沈栖雀满眼担忧地伸出手搀扶他:“池哥。。。。。。你怎么了?”
宋清池无力地摆摆手,喘着粗气,艰难说道:“过敏了。。。。。。”
此时,门外倏然一阵喧哗声,紧接着门“滴”的一声被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