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空间有限姿势也有限。
段崇明被抵在真皮座椅上,修长的双腿环着顾惊山的腰。机车服早就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满身吻痕。
段崇明被顶得天灵盖都快掉了,左手的手背斜斜搭在唇角。
"老流氓。。。。。。"段崇明喘息着骂道,右手的手指深深插进顾惊山的黑。
轻扯的力没有唤醒某人的良知,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了力道。
像是硬要把胸前两点用牙齿咬下来才算数。
段崇明“嘶”了一声,哪怕自己的屁股还握在别人的手心,也还是尊崇本心地骂道:“我就该给你买个磨牙棒!”
前些天才给把段崇明买的磨牙棒寄给sha11y的顾惊山舔了口颤颤巍巍的红樱,哑声道:“不要别的,就要这个。”
说完,顾惊山眸色很是深沉地抬眼,道:“能直接上去吗。”
直接上是怎么个上法,段崇明在点头的下一秒就知道了。
他就这样光着屁股挂在某人身上,大胆地从地下车库通过步梯往上走。
段崇明闭着眼睛,摆烂似的把下巴窝在顾惊山的颈窝。
“禽兽。”
“嗯。”
顾惊山半点不生气地随便段崇明说,只是无声放掉了一直托举的力道,让嘴上一直叫嚣的人不得不依附着。
“我新买了条蕾丝胸衣——正红色。”段崇明在顾惊山的耳骨边咬牙切齿道。
话落,段崇明总算不用担心自己会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顾惊山在床上除了会说些无伤痛痒的黄言黄语外并没有其他的不良嗜好。
就算有,那些小癖好也被段崇明潜移默化地认作了情趣。
但今天的顾惊山不知为何……嗯,就算有原因也不能把这么折腾人吧?
段崇明先是跪着再是趴着,偶尔还做几个柔韧度极佳的拉伸。
不论是哪种刁钻的姿势,最后受累的到底只有他一个。
头一次的负距离接触让段崇明惊叹,原来那玩意儿真的会像岩浆一样烫。
顾惊山脖子上的那条素链不知怎的又回到了段崇明的锁骨。
顾惊山轻轻吐出一口气,放任了那抹滑腻从腿根往下坠。
从背后抱住累极了的人,很有目的性地把蜷着的手指摊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的那枝黑巴克的花瓣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糜烂的花汁在指缝蔓延。
中指的指根留了戒印。
顾惊山轻轻旋下戒指,把它套在了无名指。
戒指留了个口,顾惊山稍微使力就让大了些的戒指和指根严丝合缝地贴上。
段崇明累极了,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又重组,连指尖都泛着酸软的麻。
他被顾惊山的动静又弄醒了几分,迷迷糊糊地往顾惊山颈窝里钻,鼻尖蹭过对方微凉的皮肤。
"坏胚子。。。。。。"他哑着嗓子嘟囔,轻不可闻地化在空气中。
顾惊山低笑,唇瓣擦过他汗湿的鬓角,"嗯。"
头顶那面巨大的镜子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段崇明露出的肌肤布满红痕,顾惊山骨节分明的手正扣在他腰际,占有欲十足地将人圈在怀中。
戒指折射的光模糊了顾惊山的视线,仿佛有无数个他们在这方寸之间相拥。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