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教训一顿的人被权桢挡住。
同一时刻,那准备说这是洛家人不能动的人也愣住。
缓缓扭头,呆呆回想着刚才那张明明在现场里看过的脸,再和这波新人里出了名刺头的权桢对上。
……那不是洛初吗?
……怎么又称权桢的弟弟了?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洛初!
整个人陷入世界未解之谜的呆滞,不停拨浪鼓式探头,反复比对注视。
“权桢?”动手的人面色一厉,“呵……居然是你?那来的正好,作为内部人,你不会不懂规矩吧?为什么要让外人进来?”
权桢皱眉,“我——”
虽然规定是这么规定的。
但很心照不宣,办公室嘛,难免谁有个事,或者取东西或者送东西,只要不影响别人,悄悄坐着等着也没什么,而且多是呆一小会儿就走了。
甚至还有人家里孩子没得管,把孩子带来呢。
但你要拿这个理由刻意为难,就没办法了。
显然,也看出这就是刻意为难。
并且,在看到权桢后,方才不在意,只当处理一个小虾米态度的几人脸色陡变。
万一那人真的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然后真的给权桢透露了。
心中犹如鼓击,害怕到极点。
别的人或许会屈于威胁。
可这个权桢,那真是和他师傅一模一样的倔脾气,管你权势多大,只要事情做的违法,咬准你死不松口,怎么贿赂都不管用。
眼神越来越狠,原本只是想恐吓两句,这下却是真的生出把洛初和权桢一起摁死的想法。
“身为执法人员,还带着家人明知故犯,权桢,从现在起这身检查服你不用穿了!等着听候落吧!”
“还有你这个弟弟,鬼鬼祟祟,不知道混进来干什么,让人带下去关着好好问一问!”
说着,作势就要动手。
权桢双臂一张,严严实实挡住洛初,大吼一声:“你们敢!”
眼见着两边就要动手。
突然地,被挡在权桢身后的洛初抬手拉住。
不轻不重的声音淡淡响起,“向少?向酬吗?亏了那么多,他还有闲钱啊?”
突然,场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心中赌洛初没听到的天平轰地倒塌。
并且在准确无误说出向酬名字时,变为慌乱和害怕,
“你——你胡说什么!果然!这就是个混入局里的——”
洛初莞尔一笑,眼底是冷嘲的森意“要我给向酬打个电话吗?好好聊一聊,你们这乌纱帽还能不能戴?”
现场再次陷入寂静。
甚至能听到有人吞口水的声音。
为的领导脸色难看的可怕,死死盯着洛初,“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刺头权桢直得要死,宁死不和他们上一艘船,还搅合了不少事。
故而为了更好揽财,同查他那师傅一样,也查了遍权桢。
就是个普通家庭,当包工头的爹也因为得罪人被处处针对,做着不大不小的生意。
一样的不长眼色,得罪向家。
那种普通人物,怎么会有这样的大言不惭的口气?说得向少在他口中跟条狗似的一文不值。
……怕不是装得吧?
在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