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山脑海中已经有了计划。
沈晓玉见终于说动了他,也开心起来,她扯着杜云山的手晃了晃,问道:
“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杜云山差点忘了今天纠结了他一下午的事。
他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他喜欢晓玉,他想每天都能看到她,想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种冲动以前还不显,但越与她相处,这种欲望就越来越强烈。
他有预感,如果不把晓玉藏起来,她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到。
沈晓玉是一朵还未绽放的花苞,只要给她时间,她的香气和颜色会吸引到更多人的目光。
杜云山心中阴暗的心思想将沈晓玉藏起来,让她只属于自己。
他做得到。
但他能这样做吗?
杜云山喉结滚动,说道:“没什么……我过段时间就要回部队了。”
这下轮到沈晓玉愣住了。
她才想起来,她好像从来没问过杜云山的工作怎么样了。
也是……他的伤好了,是要回去工作了。
但沈晓玉的心里却突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刚刚安抚好杜云山的好心情一瞬间消失殆尽。
“那你什么时候走?”
“一个月内,伤好了就走。”
沈晓玉垂下头,堂屋里陷入一片寂静。
……
过了几天,杜云山的腿伤好的差不多了。
沈晓玉震惊于他的身体素质,要不是亲眼查看过他的伤,沈晓玉都不相信那么严重的伤口会有如此快的恢复速度。
腿伤刚好,杜云山就说有事,白天经常不在家。
沈晓玉看他腿伤好的差不多,也没拦着。
杜云山身份特殊,他的工作沈晓玉不方便打听,只当他去忙工作了。
趁着杜云山不在家的时候,沈晓玉打开了那天回向阳村拿回来的东西。
先是那个村长家猪圈挖出来的布包,那个布包破损不堪,沈晓玉早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但当布包里面的东西呈现在她眼前时,她还是被惊呆了一瞬。
这是一枚青灰色椭圆形玉佩,厚约半指,正面刻着云纹,触手冰凉油润。
玉佩的整体十分透亮,却在正中央有一块较为显眼的杂质,呈月牙形。
沈晓玉虽然不懂玉,但也知道有杂质会将玉的价值大打折扣。
但这个月牙形的杂质周与整个玉佩浑然一体,成为一个月牙纹样的‘玉芯’,反倒是给这枚玉佩增色不少。
她看不出这枚玉佩的确切价值,但也感觉得到它的不一般。
上一世村长因为这枚玉佩过上了好日子,还花了一千元买下那个女人。
那这枚玉佩的价值肯定在一千元以上。
但这玉佩再值钱也不是她的。
沈晓玉冒着生命危险挖出这枚玉佩,并不是打着卖掉玉佩换钱的心思。
她只是想救下几年后被折磨的女人。
当然,她也不想看刘家人过上好日子。
沈晓玉回忆着之前听村里人讲起的富商的过往。
想来这枚玉佩对富商的意义十分重要,可能是传家宝。
据说那个富商姓‘康’,儿女后来搬去了南方。
只有这些消息自然是找不到人的,只能慢慢打听,以后再说。
她将这枚玉佩仔细收好,又搬出来那个棕色的箱子。
这是妈妈留给她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