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气到:“说的轻松。”
绿树见大树也认为和亲是对的,竟忘了要去和亲的是自及的女儿,说:“我们不就在说这件事吗?我也觉的和亲是好事,可是白树不同意。你来的正好,帮我劝劝他,劝他同意青树去和亲。”
白树不满地问:“你就不为女儿想想吗?她一个人嫁那么远,她也很害怕啊……你应该劝他不要去和亲,才是啊……她可是你的女儿,你还要别人劝我同意和亲,真是的……”
大树见绿树也同意和亲,趁机说:“白树,你也该为自及想想啊……夏启平时给六盘水的东西,他都要占用一些,你让青树嫁过去,夏启再有……”
话还没说完,白树叫到:“你不要以你自及的想法来看我。我那里用得上夏启来帮我呢?”
大树肯定地说:“怎么会用不了?绿树不是也有病吗?她的病你不也没办法治吗?只要让青树去和亲……”
白树不想听她说下去,摆摆手说:“你不要说了,我不想让青树嫁那么远。”
绿树突然觉的头发晕,险些摔倒,扶住身后的椅子,那椅子靠被往后倒,碰到墙上,轻轻的响了一下,白树回头一惊,赶紧上前扶住她,问:“你怎么样?不要再想这件事了,我会处理好的。”扶他坐下,说:“我去给你拿药。”
绿树说:“不用了,你的这些药现在对我都没用,我也喝不下你的药物了。”
白树听出她在责怪自及,不该阻止青树去和亲,见她得病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下定决心,叹口气说:“好吧,我同意她去和亲。”绿树这才松一口气,微微一笑,也感觉好一些。
大树见白树已经同意,可又觉的白树说的有理,犹豫一下,问:“青树嫁那么远,老祖先能保佑她吗?”
白树借机问:“你看,她舅母都想得到这些,你……”他怕说的太多,又会刺激绿树,使她的病复发,这才没往下说。
绿树却说:“这有什么怕的。路边不也一样嫁那么远吗?”
白树说:“路边不是病死了吗?你不会只想着自及的病,就不管女儿的生死吧……”
绿树伤心的说:“是啊……女儿嫁这么远,怎么才能让老祖先知道她嫁过去了呢?”
大树随口说:“这好办啊,路边嫁过去时,不是将祖先的灵位带着吗?青树嫁过去时,也可以的。”
白树邹着眉头说:“路边现在又怎么样呢?”
绿树坚定地说:“你不要完忘了,路边家里还有河边,我们家里就只有她一个,老祖先只顾着保佑河边,我们就不一样啊……”
白树冷冷一笑,说:“你就这么肯定吗?”见绿树有些动气,摆摆手,说:“好了,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绿树流着泪,解释到:“我也不想让女儿嫁这么远,可是,你知道吗……一个人天天都有病,是什么感觉……”
白树叹了叹气,将她搂在怀里,安维到:“好了,以你说的,让她去和亲,你的病,不久就会好的……”
绿树担心地说:“青树是怎么想的啊……她是真的愿意去和亲吗?”
大树说:“青树现在在祖先的坟地里,他舅父陪着她。”
绿树望着白树说:“我去找她,看看她是怎么想的,要是她不同意和亲,我就不再提和亲的事,好吗?”
白树扶她去坟地找青树,到了坟地,白树远远地望着绿树去找青树谈和亲的事。
青树一人跪在那里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自及是不是该下定决心去和亲,突然听见母亲叫她,见到母亲,再也控制不住自及,扑倒在绿树怀里大哭。
绿树明白她的处境,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让她继续哭。哭了一会儿,青树问:“母亲,我明天就去和亲,我会帮你找夏启治你的病的。”
绿树鼻子一酸,想要哭,赶紧捂住嘴巴,青树劝到:“母亲,不要这样,路边不是也嫁过去了吗?不会有事的,我们的老祖先会保佑我的。”
绿树擦了擦眼泪,说:“要不是我的病治不好,我也不会让你嫁过去。”
青树见母亲的头上冒着汗,帮她擦了擦,说:“母亲,天太热了,我们回家吧。”
绿树点点头,牵着青树的手,转身往家走。
河边快步地去追青树,叫她不要再跑了,可青树偏偏不听,反而他越叫跑的越快。
正值中午,天很热,青树跑累了才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来,坐下休息,河边这才追上。
两人歇了一会儿,河边问:“青树,你真的要去和亲吗?你可要想清楚,和了亲,你就要嫁到夏启那里去生活,我们的祖先也不能再保佑你了……”
青树望着他问;“你就这么肯定吗?我嫁过去时将老祖先的灵位也带上,老祖先不就会保佑我了吗?又不是说,我嫁过去了,老祖先就再也不认识我,我也不再是我们部落的人。”
河边也觉的她说的有理,可那样的话,老祖先应该也会保佑姐姐,这让河边更确定路边是被夏启害死的。问到:“那你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我们的老祖先也保佑她了,可她怎会死呢?”
青树淡淡一笑,问:“流叶和黄叶是我们部落的人吗?她们有没有得到老祖先的保佑呢?怎么她们两人的病还是治不好呢?”
河边说:“这很简单啊……我们的老祖先只是保佑我们能处理好生活中的事,帮我们想到解决的办法……”
还没说完,青树就说:“那不就是了,我们的祖先只是帮我们想办法处理好生活中的事,我嫁过去以后,就算我们的祖先不能保佑我,那又怎么样?我什么事都不做,夏启和大路也能养我啊……”她的意思是,自及以后不用干活,也不用面对生活中的困难,自然不在乎老祖先保佑不保佑了。
河边被他说的无言以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
不过青树还是有些担心,自及真的会和路边一样,嫁过去不久就会死,既便自及不干活,可是得了病,又该怎么办?老祖先不保佑的话,恐怕一得病就会死的……真是那样的话,恐怕以后再也没人敢去和亲,不和亲,对两个部落都有影响,该怎么办?她现在只想着这件事。
好一会儿,河边才问:“你认为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青树还在想自及的事,被他问的一楞,不知道他说什么,河边只好又说了一遍。青树随口说道:“你姐姐不是得病死的吗?这还会有假吗?你不要想的太多了,难道说你姐姐是被……”说到这,河边紧张起来,以为她也想到路边是被夏启害死的,心中一丝喜悦,望着她微微地点点头,却不想,青树说的不是这样:“是被狼,还是老虎给害死的?你们没有看她的尸体吗?”
河边矢望地摇摇头说:“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干,却不想你这样的笨。我姐姐肚子里有孩子,夏启怎么会让她上山,难道这老虎还会跑到家里来不成……”
见河边有些不耐烦,青树现在只想着怎样能让夏启治好流叶两人的病,那里愿意在这里和他说话,站起身想走,河边一把将她拉住,说:“我还没说完,你急着去那里……”
青树耐住性子,问;“你说是怎么死的?”
河边说:“我觉的夏启根本就不想治我姐姐的病,你说,以他的能力,难道还治不好我姐姐的病吗?”
青树淡淡一笑,说:“你怎么这么傻……夏启是谁?他只是个人。你说,你把他当成什么了?就没有他不能治好的病了吗?就算他用错了药,才错让你姐姐的病越来越严重,最后治不好,可这能说明什么?谁没有犯错的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