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听礼的血?”
晏母质问完,又看晏听礼,“你们刚才动手了?”
时岁不等晏听礼回答,立即咬定,“他拽我,我挣开了。”
“你为什么挣开?”晏母声音严厉,“听礼手上有伤,你没看到?”
时岁呆愣,从未想到晏母会是这个反应。
晏听礼收回手,也盯着时岁,眼里的光凉浸浸,“母亲第一反应是我的伤。狼心狗肺的东西,看到也不会在乎。”
时岁一而再而三被他羞辱,心中愤懑至极。
她在乎那一次,创可贴扔进垃圾桶,还要警告她别痴心妄想,当她贱到没记性,上赶着送脸给他踩。
晏母目光来回梭巡,时岁一言不发,拳头攥的死紧。
听礼毫无表情,阴鸷又森寒。
她心中怀疑又不确定了。
这么紧张,势如水火的氛围,会存在两个有暧昧的人中间吗?
晏听礼的手机响了,他扫一眼屏幕,显示是顾星渊。
他摁掉。
电话立即又响。
晏听礼再一次摁掉。
电话锲而不舍。
晏听礼不是好脾气,时岁听过晏氏的高管评价他,是新世纪后的冷血君主,对外纵横捭阖涤荡一切,对内不容置疑独裁专制。
这点在方方面面都有体现。
就电话而言,时岁至今未见过,有人敢被他挂断后,重打第二次的。
晏听礼不耐接起,“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