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骆倾雪别过脸,“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凌墨澜的手指要解她的扣子,“你说过去就过去?让我看看!”
骆倾雪咬住下唇。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香味。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而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他灼人的目光。
“解开衣服,让我看看你怎么了。”
凌墨澜的声音突然放柔几分。
“不用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大衣的第一颗扣子。
骆倾雪闭上眼睛,只好任任由他动作。
当看到她身上的鞭伤那一刻,她听见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谁干的?”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小心摔的。”
凌墨澜捏住她的下巴,“能摔成这样?”
随即发反应过来,这是凌府的家法,鞭刑落下的伤。
能执行家法的,只有老太太。
“奶奶为什么要打你?我去问问她!”
骆倾雪赶紧拦住,“求求你装不知道吧,不然我恐怕会更惨!”
凌墨澜想起昨晚她很晚才回,原来当时她才挨了鞭刑。
她竟然能装作没事一样对他笑,这女人隐忍的能力如此之强!
凌墨澜也明白肯定是老太太不让她说,如果现在去找老太太,老太太肯定又认为是她在告状,她恐怕真的会更倒霉。
“今天你不用开车了,我自己开。”
凌墨澜钻进了驾驶室。
“二少爷,这不行,我来开吧,我真的没事……”骆倾雪赶紧说。
“闭嘴。”凌墨澜冷喝一声,“滚到后座去。”
凌府很多佣人都亲眼看见,二少爷亲自开车,后座载着骆倾雪。
二少爷给骆倾雪当了司机。
窗帘后的女管家也看到这一幕,立刻把情况编辑成短信发了出去。
‘他的狂躁症很久没发了,再次确认那个女人能治愈他。’很快,她收到回复:“加重药的份量,不能让他回复正常!让他疯,谁也救不了他!”
……
骆倾雪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轻声问道:“二少爷,这不是去公司的路,是不是走错了?”
凌墨澜目不斜视,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带你去医院治伤。”
骆倾雪连忙摆手,急切地说道:“不用了,二少爷,我已经上过药了,真的没事。”
凌墨澜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我不是关心你,是担心你死了,晦气。”
说罢,脚下油门一踩到底,丝毫没有给骆倾雪拒绝的机会。
到了医院,凌墨澜拉着骆倾雪匆匆走进急诊室。
这一幕,恰好被蹲守在医院附近的狗仔拍到。
第二天,一则劲爆的八卦新闻便在网络上迅速传开:凌氏少主亲自带一个漂亮女人去医院看病,看的是妇科。
……
沈家客厅,奢华又安静。
沈蓝瘫在沙发上,一脸沮丧。
沈父阴沉着脸,“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凌墨澜会带着一个女人去看妇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