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不可能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骆倾雪也不可能在同一件事上两次当。
“好,谢谢了。”
骆倾雪接过汤碗,轻轻喝了一口。
“好好喝呀,就是有点烫,我凉一下就喝。”
从包里拿出一只口红,递给那佣人,“这是二少爷赏我的,听说很贵,我也没用过,,你拿去吧。
二少爷赏的,自然是稀罕物。
佣人欢天喜地接过,高高兴兴地走了。
这时藏在洗手间的阿珍出来了,骆倾雪道:“找个佣人,把这碗汤给沈蓝送去。她晚上也有喝汤的习惯。”
“不过这事风险大,恐怕没人愿意干。”
“我来干。”阿珍道,“上次沈蓝就差点害死我,她对我不仁,我又为什么要对她有义?”
“如果真怪罪下来,我顶上就是。”
骆倾雪道,“你放心,我会保住你的,我不会让你有事。”
……
凌宇海在房间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满心期待着骆倾雪被弄晕后送到他房间的那一刻。
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不见动静。
突然,房门被猛地撞开。
沈蓝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地闯了进来。
她脚步踉跄,径直朝着凌宇海扑去,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撩人的话语。
“我要……”
凌宇海有点懵,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不知所措。
沈蓝虽然也很诱人,可她毕竟老二的未婚妻……
“沈蓝,你……你这是怎么了?”
凌宇海往后退了几步,试图躲开沈蓝的纠缠。
沈蓝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生扑着凌宇海。
她的举止愈发失态,甚至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凌宇海感觉又兴奋又害怕,这到底什么情况?
有点想,可是……
凌宇海本来就好色,沈蓝这样主动生扑,对他来说确实是巨大的考验。
“沈蓝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
凌宇海的视线落在沈蓝的胸脯上,有点移不开了。
而沈蓝像蛇一样缠住了他,勾住了他的脖子。
凌宇海感觉呼吸困难,情绪开始有点失控。
就在火快要燃起来的时候,形势有些混乱不堪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推开。
老太太一脸寒霜地走了进来。
她看到屋内这不堪的一幕,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老太太怒声呵斥。
凌宇海吓得脸色惨白,刚想开口解释,却发现沈蓝根本不为所动。
她依旧沉浸在药物的作用下,行为愈发大胆和放—荡。
老太太见状更是怒不可遏:“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扔进鱼池!让她好好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