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今天中午她和苏浩然刚见过面。
当时凌墨澜没有追问下去,原来是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这个时候,她还敢说什么?
“按照凌家的规距,故意损害凌家的人,至少断一只手。”
“我猜他用的是右手打的电话报警,所以剁了他的右手。”
凌墨澜说得轻描淡写,但骆倾雪听得全身冰冷。
“如果你想帮他扛,可以替他折一只手。”
说完,眼神淡淡地看着骆倾雪。
骆倾雪浑身轻轻发抖。
“说话,你愿意替他扛吗?”
凌墨澜的声音冷得刺骨:“不许求情,如果求情,就直接打死沉河里。”
她不敢求情。
不能开口。
开口就是错。
不管是试探还是考验,她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
她胆敢求情,只会害死苏浩然。
只能心狠。
“我不求情,他诬告凌家,罪有应得。”骆倾雪淡声道。
苏浩然抬起满是血污的脸,吃惊地看着骆倾雪。
骆倾雪警告过他的,不要轻举妄动。
他没听,现在知道骆倾雪是对的了。
只是后悔已经来不及。
“那我替他求个情。”凌墨澜道:“他是凌氏的技术人才,折了手就不好为公司做事了。”
“那就给他一次机会。”
凌墨澜忽然拿起桌上的一瓶洋酒,将酒全部倒在地上。
然后将空瓶递给骆倾雪:“去敲他的脑袋,让他清醒清醒。”
骆倾雪想起来了,之前他就说过,说一会让她把用酒瓶砸人脑袋的动作再表演一遍。
原来是这样。
这恐怕已经是苏浩然最轻的惩罚,而且是给她面子。
骆倾雪别无选择,接过酒瓶,手指微微颤抖。
她看了一眼苏浩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但还是心一横,抬手将酒瓶狠狠砸在了苏浩然的头上。
“砰——”
一声闷响,酒瓶碎裂。
苏浩然的头猛地一偏,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他闷哼一声,脸上表情痛苦。
“继续。砸完十个酒瓶,就放了他。”
凌墨澜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
骆倾雪不敢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