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江栖把兔子玩偶往脑后一放,修长双腿随意交叠着。
闭眼躺在后座道:“但他应该猜到了我的计划。”
他总是这样,不动声色地配合着她。
真不知道是该说他体贴,还是可怕。
她在他面前简直跟透明人一样。
“嚯!你俩够默契的呀!”阮凝惊叹。
江栖没接话。
这种事吧。
只能说冷暖自知。
裴渡对她确实够好,够了解。
这次如果不是他出手,未必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可他对她实在是太了解了。
她在他面前,基本瞒不住事儿。
阮凝见她不愿多说,主动转移话题道:“看网上这情况,徐思瑶这次八成是要凉了。”
毕竟黑料实锤那么多。
帝尊想洗都难。
“凉?”江栖眼都不睁地冷哼,“远着呢。”
“她背后有徐家,有宫睿。”
“只要能熬过这波,翻红不是不可能。”
某种程度上,徐思瑶是有嚣张的资本的。
“那……”
阮凝傻眼,“那你这辛辛苦苦是为了什么?”
江栖伸出一根手指,云山雾罩道:“为了一个一击必中的机会。”
阮凝:?
就不能说点人话?
但她不挑明,她也识趣地不多问。
车内一时陷入安静。
江栖闭着眼想了会儿事,突然感觉不对,睁眼看向驾驶位。
“戴戴,你干嘛呢?”
这么安静,不正常啊。
戴娆沉默几秒,扭头道:“我刚吃了个瓜。”
江栖见她一脸严肃,忍不住调侃。
“什么瓜?跟宋梵有关的?”
“不,是跟秦砚有关的。”戴娆纠正。
江栖愣了愣,“秦砚?”
阮凝:??
什么情况?
怎么还扯上京圈太子爷了?
没等她理明白关系,戴娆就看着她问:“阮姐,千清雪是什么时候签的华章?”
“两年前啊。”阮凝脱口而出。
戴娆看一眼江栖,接着问:“那是谁帮的忙?”
阮凝隐隐咂摸出点门道,声音微低道:“文茵茵。”
话落,两人同时看向江栖。
江栖愣了好一阵,才想起眨眼。
眼眶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