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执地认为安澜对他爱得深沉,所以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他。
却没有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安澜对他的爱意早已消失殆尽。
岑嘉年死死盯着男人,笑得凄凉。
“你知道为什么你明明觉得自己很努力,却连续几年都拿不到回城的名额吗?”
男人从未见过岑嘉年这副表情,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为。。。。。。为什么?”
岑嘉年的眼神冷了下来,一字一句地说:
“因为你的思想作风有问题,你扪心自问,你所谓的努力难道不是装装样子?”
“再者你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若是让组织知道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去。”
“我会向组织如实禀报的,至于怎么处理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岑嘉年从屋里找了根绳子将男人绑了起来,随后又拿起座机,如实向上级汇报了情况。
等上级派警卫员将人接走后,岑嘉年才如释重负地倒在了沙发上。
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超出发车时间十分钟了,耿清她们估计早就离开了吧。
正想着,门外又响起一阵脚步声。
耿清仓皇地推开门,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细汗,看上去有些疲惫。
“嘉年,你怎么突然返回去了?”
“你怎么没跟着大部队离开?”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
沉默了良久,还是耿清先回答了岑嘉年的问题。
“我担心你,决定回来看看,毕竟回城还有下次机会,但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