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宴出门谈生意,在会所被人一刀刺中了心脏。
在公共场合出了这样的事情,又是有头有脸的人,上头还算重视,连夜派人下来调查。
只是查了半个多月,傅臣宴伤都好了,这事情也没查出更多东西来。
倒是燕舟时隔多日,突然在一次深夜敲响她的房门。
不同以往,他看她眼里没有之前打闹和调笑,取而代之的是一份严肃:“你知不知道就差一步,就查到你头上了。”
他说得笃定,看苏漾的眼睛跟明镜似的,能反射人心底至深处的阴暗。
苏漾却只是不疾不徐松开门把手,让他进来。
“不是我干的,怎么查到我头上。”
燕舟看了她一眼,忽然就不说话了。
苏漾笑了笑,伸手拉过他,去沙发上坐着。
“真不是我,想傅臣宴死的,又不止我一个。”
她只是,在中间稍稍经了几手,仅此而已……
“得,不说就不说吧。”
燕舟盯了她半晌,忽然认输一样。
“反正,闹破了天,我给你挡着就是。”
苏漾依旧是笑,只是那笑容里,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软。
很快了。
她望向天边那轮冷月。
很快,她就能给她上辈子的恨意画上个句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