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手脚都被禁锢住,压根动不了。
相对于他的凌乱,梁诚身上还穿得整整齐齐,双手抓住他的手腕,极具压迫性地埋下身,盯着他的眼睛:“你说我要干什么?”
“回来这么久,家也不回,去玩赛车,去酒吧喝酒,”梁诚的气息很危险,每句话都几乎是喷在了孟凡脸上,“玩得很开心吧?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
“如果今天我不来接你,你又准备跟谁回去?”
孟凡受不了他这样的逼问,酒精上头,胆子也大了,仰着脖子喊道:“我爱玩什么玩什么,爱跟谁走跟谁走,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梁诚被他气笑了,“我是你丈夫,我不管你谁管你!?”
又是这句话,永远都是这样,不管他做什么,梁诚只会打着这个名号来管束他约束他。
梁诚后槽牙紧咬:“孟凡,我这段时间就不该纵容你,我管你适不适应,开不开心,就该直接把你绑在床上,什么时候操老实了什么时候再放你下去。”
孟凡被他说得一愣一愣,背脊一阵凉,张着嘴吼道:“神经病!你滚开!我不要跟你上床!滚开!”
梁诚不理会他的反抗,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制住,抬手去扒他裤子。
感觉下面一凉,孟凡急得哭出来,大喊道:“梁诚你个神经病,你个疯子!你这是弓虽女干!我要跟你离婚!离婚!我不跟你过了”
某个词汇触及到了梁诚的神经,梁诚脸黑得彻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离婚?”梁诚瞪着孟凡,跟他鼻尖相抵,热气尽数喷洒在了孟凡脸上,让他控制不住地抖。
“想都别想。”
“孟凡,你还是太任性了。”梁诚咬住他的耳廓,孟凡疼得惨叫一声。
“你该学会,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这一晚上注定是个难眠之夜,天快亮时,孟凡嗓子早就哑了,哭都哭不出来,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梁诚身上,任他搓扁揉圆。
梁诚将他因剧烈挣扎而被磨破皮的手腕放到唇边,细细亲吻,好像在抚摸一件最爱的玉器,声音性感又温柔:“乖一点,不要再让我生气了,好吗。”
回应他的,是孟凡无声闭上的双眼。
梁诚这一夜的折腾可算是把他这几天的空窗全部补了回来,孟凡在家里足足呆了两天才算恢复。
经此一事,两人本就冰冷的关系算是彻底降至负华氏度。
孟凡从来不给梁诚什么好脸色,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
在家里就把他当透明人,除了必要的活动,他便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
梁诚好似也没有哄他的打算,任他脾气,两人各自有理,僵硬地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直到三天之后,江月给孟凡打了通电话,说来了个好本子,叫他去公司面谈。
孟凡这才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扣上帽子戴上口罩,一言不地出了门,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沙上的人。
电梯直达三十楼,办公室门没关,孟凡在门口看到正坐在沙上喝茶的江月,抬手敲了下门。
“进。”江月闻声抬头,见到是他,“今天怎么还知道敲门了?”
孟凡口罩下的声音嗡嗡的:“顺手。”
江月抿了口茶,轻手将杯子放到桌上,看了孟凡一会,试探道:“怎么怨气比之前还重?还没和好呢?”
孟凡取下眼镜,摘下口罩,说:“月姐,到底是什么本子,一定要叫我来公司?”
他眼皮下一片乌青,嘴角也被咬破还凝着血迹。
江月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神情变得严肃:“孟凡,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孟凡下意识舔了下嘴角的伤口,蔫蔫道:“我没事的月姐,我们先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