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这么干脆果断,温黎心里有点异样的情绪涌现。
温黎转移话题:“你茶叶放哪了?”
沈岸打开下面的柜子,从里面拿出几盒茶给她挑选。
温黎挑了一盒大红袍,一盒铁观音:“这两个吧。”
“好。”沈岸接过来,把其他挑剩下的又放回柜子里。
洗完澡,沈岸掀开被子躺进去,见温黎在看手机,他向她那边靠拢,就见温黎向床边躲了躲。
沈岸已经伸出一半的手僵在那,停顿了几秒,他的胳膊环住她的腰身,他的身子靠上去,从后面将她抱揽在怀里。
沈岸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吐气息,语气很受伤的说:“温黎,你不要躲我好不好,我会很受伤。”
温黎的指尖轻颤,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搂着她睡。
她没再躲,任由他抱着自己,脖颈间均匀的呼吸声,让她以为他睡着了,她轻声问:“我们会离婚吗?”
“不会。”沈岸的声音闷闷的,但是很坚定。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烫的她体温攀升。
沈岸闭着眼睛吸纳着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说:“温黎,我们这辈子,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温黎听他说丧偶,转过身面对着他,伸手捂住他的嘴:“别乱说。”
这一瞬间她有些明白叶深和周篆他们为什么不爱听他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她也很不爱听。
沈岸被她捂住嘴巴,眉眼中不自觉染上一抹笑,他在她手心亲了一口,呜呜的说:“好,不乱说。”
温黎觉得手心像过电一样传遍了全身,这男人好像妖孽一样,他知不知道他那样很勾人。
两个人面对面,温黎被他搂在怀里,她心中暗自惊讶,她竟然也没有任何不适感。
是因为这一个月来习惯了每天早上被他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吧。
“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沈岸轻声哄,甚至在她后背轻拍了几下,像是小时候妈妈哄她睡觉那样。
温黎闭上眼睛,脑中不自觉得回想着他的话,我们这辈子只有丧偶,每用离异。
他说的那样坚定,她应该相信他的。
第二天早上沈岸先睁开眼,睁开眼的瞬间他就看到温黎乖乖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睡得十分熟。
以往这一个月,其实他每天都比她先醒,但是他每天都装着熟睡,才能抱着她。
以后他终于能光明正大的抱着她睡了。
他抽出自己的胳膊,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她枕了一夜,已经不过血,又麻又木。
他下床甩了甩,好一会才慢慢恢复知觉,他轻笑,呢喃道:“废了也值得啊!”
他洗漱了一番,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去叫温黎:“沈太太起床了。”
叫了几声她才醒,睁开眼睛温黎看到沈岸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妥当,有些纳闷:“你今天起这么早?”
每天不都是她先醒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