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我妹妹嘛?来玩也不跟哥说,哥带你来啊!”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闯入温黎等人的耳朵里。
温黎皱眉,表现出不胜其烦的样子。
沈岸回头看到人时,同样露出嫌弃的模样。
“认识?”沈岸拧眉问温黎,要说他沈岸最烦谁,那放眼全国谢冠礼必须排第一。
温黎挠挠头觉得十分烦躁,不解释直接怼来人:“谢冠礼你有病啊,我连父母都不认,会认你这个隔着好几代的远亲?”
谢冠礼跟温家的亲戚关系,远到她屡不清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这妹妹怎么这么不认亲呢,再远也没超过五辈,你爹妈不做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个哥哥可没对不起你,你得认啊。”谢冠礼穿着黑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领口永远比其他人多解开一颗扣子,嘴里叼根烟,帅中透着不羁。
他那浑然天成的不羁在温黎看来就是不正经加万人烦。
“谢家要倒闭了?在这乱认亲戚。”沈岸将温黎挡在身后。
谢冠礼眯眼,对沈岸的威胁一点不放在心上,乐道:“病秧子回来了?看上去气色好多了,看来我妹妹冲喜有效啊!”
“谢老三你会不会说话?!”周篆把烟别到自己耳朵上,站到沈岸面前,他生怕两个人一言不合动手。
谢冠礼跟沈岸之间那明显的敌意,让温黎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结婚第二天谢冠礼突然来认亲,并且一见面就说沈岸的坏话。
感情是谢冠礼跟沈岸有仇啊!
谢冠礼痞里痞气的哼笑:“这么大了还躲在兄弟身后?说你病秧子没错啊。”
沈岸抬手将周篆推到一边,直视谢冠礼的眼睛:“他不敢碰我,他今天碰我一下,明天谢老爷子就能打断他的腿。”
谢冠礼刚要嘲笑他,沈岸便打断他:“比起我这个病秧子,你这个爷宝男也没好到哪去,这么大还被你爷爷打屁股,要是我我不好意思出门。”
温黎噗嗤一声,沈岸还是一如既往的损。
沈岸拉着温黎要走,想到什么停下来,对谢冠礼说:“有事冲着我来,你怎么折腾我都奉陪,别在我太太面前碍眼。”
说完理都不理谢冠礼,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说谢老三,你和我哥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从小争到大,你谢家万年老二争又争不过,何必呢。”周篆也损的别具一格。
谢冠礼这人特别傲,特别拽,除了身价地位常年稳居第一的沈岸,其他人他还真懒得搭理。
回天湖湾的路上,沈岸和温黎几乎同时间开口。
“谢冠礼经常骚扰你?”
“你跟谢冠礼有仇?”
温黎缓了下:“我先说,我严重怀疑他接近我是为了你。”
这点沈岸不反驳,只要跟他有关的人和生意,谢冠礼必插一脚。
“谢冠礼有病,你离他远点。从小到大,我有什么,谢冠礼抢什么,偏偏他还抢不过,越抢不过越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不放。”看来就连他出国期间,谢冠礼都没消停,开始骚扰他老婆。
想到此,沈岸黑着脸给周篆打电话:“谢冠礼骚扰温黎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周篆那边不语,他敢说吗,他怕他哥急得从手术台上杀回来。
“他一直揪着你不放,不会是爱而不得吧?!”温黎合理怀疑,不然谢冠礼见她一次就问什么时候跟沈岸离婚。
沈岸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皱眉:“你别恶心我,谢冠礼就是纯有病。”